4、姜氏一族被團(tuán)團(tuán)包圍,整個姜府密不透風(fēng)。族長憤怒的拍向桌子,
而他身邊的暗衛(wèi)立馬抽出佩劍。族長的脖子滲出絲絲鮮血,他震驚的瞪大雙眼,不敢出聲。
但還是氣不過,用手指著我。我眉頭微皺,隨后一聲慘叫。只見族長的手指已經(jīng)落地,
鮮血噴涌而出,甚至濺到了姜長楊和白娉婷的臉上。白娉婷臉色頓時變白,
她摸了一把臉上的血,尖叫著暈了過去。這下,在場的所有姜氏族人全部閉上了嘴。
我冷眼所有人,“從前本公主不計較,是因?yàn)楸竟鲗︸€馬留情面。
”“如今駙馬對本公主百般不敬,這不單單是對本公主,更是對皇家的不敬。
”“這都是你們姜家自作自受,應(yīng)得的。”說完,我水袖一甩,轉(zhuǎn)身便走。公主府中,
姜長楊的東西還擺在那。我身后跟著一隊暗衛(wèi),見我有些許煩躁,
便開始著手將姜長楊的東西全部扔了出去。不論多么貴重,凡是被姜長楊碰過的,
一律該砸砸,該燒燒。這些東西暗衛(wèi)都是看在眼里,一時間收拾起來無比順手。
我閑著喝著茶,其實(shí)是在和腦海中的蕭玥說著話。“堂堂公主,
為何要把自己姿態(tài)放的那般低下。”“到頭來,得到的不是尊重,反而是被欺凌致死。
”蕭玥的聲音小了些許,但我還是能聽到她話語之中的無奈惋惜。“我與駙馬自小相識,
他從小便待我極好。”“姜家雖算不上名門望族,倒也小有威望,配我雖是高攀,
可我以為他是喜歡我的”“白娉婷出現(xiàn)之后,竟全都變了……”她苦笑了一聲,
我擁有著她所有的記憶,自然知道所有的事情。癡心一片,到頭來卻全都錯付。
我的眼中閃過一絲皎潔,“來不及傷心了,接下來是女人的狂歡。”蕭玥:“?
”最開始蕭玥還不知道我的話是什么意思。直到原本安靜的公主府中,
接連來了一批又一批穿著清涼,欲蓋彌彰的男人之后,蕭玥慌了。“你要干什么?
一國公主怎么能做出如此荒謬之事。”我摸了一把男戲子精瘦的手臂,沒理會蕭玥。
“接著奏樂,接著舞。”5、姜家的事很快便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去。對于我的決定,
皇帝并沒有多說什么。姜氏一族已經(jīng)得到了威懾,對于姜長楊賜死一事還是被皇帝攔了下來。
而我在公主府肆意招男倌夜夜笙歌,倒是引起了大部分朝臣的不滿。“圣上,
公主雖已于駙馬合理,但是這公主府中日日歌舞升平,恐是不妥。”“太過張揚(yáng),
會讓姜氏覺得我皇家禮儀形同虛設(shè)。”“還請圣上,對公主加以賞罰。”皇帝摁著發(fā)疼的頭,
靠在龍椅之上。太子也站了出來,他有些憤憤不平。“父皇,兒臣有一言必須要說。
”皇帝睜開了泛紅的雙眼,“何事?”“皇姐與姜家的事,或許另有隱情。”皇帝微瞇雙眼。
“何出此言?”太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父皇,兒臣自認(rèn)為皇家之人,當(dāng)體恤百姓,
可皇姐卻做出了令人寒心之事。”“她竟將一個平民之女白氏賣進(jìn)了青樓,逼良為娼!
”“而姜氏一族的族長和姜長楊,只因?yàn)榘资险f話,便被皇姐剁了手指,
甚至還要將姜長楊賜死。”“如今皇姐不過剛剛和離,又在府中尋歡作樂,
真是有辱皇家顏面!”太子聲情并茂的說著,不知道的以為他是那個被扔進(jìn)青樓的女子。
朝臣對我和姜長楊的事情也都是略知一二。姜家的人都被我的暗衛(wèi)緊盯著,
姜氏的人都不敢再提那晚發(fā)生的事,所以并沒有外人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太子蕭禛將實(shí)情在朝堂上說出之后,眾人皆是震驚。“公主怎么能如此囂張跋扈,
濫用皇家權(quán)力。”“還請皇上還姜家一個清白。”“還白氏清白。”太子一聲高呼,
朝臣便也統(tǒng)統(tǒng)跪下,向皇帝扣頭跪拜。皇帝看著下面一個個的朝臣皆以太子為首,
他目光凝聚在太子的身上。“那太子認(rèn)為,朕應(yīng)該如何處置公主?”太子起身,拱手行禮。
“回父皇,兒臣認(rèn)為,該將皇姐送去西山蓮溪寺精修佛法,以正身心。”我站在大殿之外,
將蕭禛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蕭玥的聲音出現(xiàn)。“蕭禛為何會這樣對我,
我可是他的親姐姐……”我冷笑了一聲,“自然是因?yàn)槎呌腥舜碉L(fēng)啊。
”前日暗衛(wèi)便傳來一封信給我。白娉婷在姜長楊入獄之后,便離開了姜府。
卻不想被太子碰見,也不知她白娉婷用了什么手段,竟被太子養(yǎng)在了東宮。
倒是小看了白娉婷這女人。大殿的門打開,我徑直走了進(jìn)去。蕭禛看到我時,
眸中閃過一絲掙扎,隨后又不卑不亢的跪在原地。又一次大聲高呼。“還請父皇,
將皇姐送去西山蓮溪寺精修佛法,以正身心。”我冷眼掃了過去,
準(zhǔn)備附和太子的朝臣頓時沒了聲響。我冷笑一聲,什么都不顧抬腳踹在蕭禛身上。
“糊涂東西,被女人哄得連北在哪都找不到了吧。”6、蕭禛與蕭玥本不是一母所生,
但蕭禛生母是個沒有福氣的。在生下蕭禛后便撒手人寰,
皇帝這才將蕭禛交給了沒有兒子的皇后,也就是蕭玥的生母撫養(yǎng)。而蕭禛能坐在太子之位上,
看的不光是他的能力,還有他身后的皇后。蕭禛從小最親近的便是蕭玥。
他如今在朝堂上說的話,屬實(shí)是讓蕭玥寒了心。可我不像蕭玥那般任人捏扁搓圓,讓我受苦,
我肯定不會忍下這口氣。我這一腳,倒是讓蕭禛震驚了一番。我跪了下來,
挺直腰板看向皇帝。“父皇,兒臣相信姜氏一族是如何羞辱兒臣,如何對待兒臣的。
”“暗衛(wèi)之人,應(yīng)該早就將折子盛了上來。”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桌案上的折子打開,
憤怒拍案!“白氏本是戲樓之中唱戲的戲子,而姜長楊身為駙馬,卻想納妾,
豈不是視我皇家顏面于不顧!”朝臣皆是一驚。皇帝又看向被我踹到的太子,冷哼一聲。
“姜氏一族以下犯上,朕先不提。”“倒是你太子……”“朕可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