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她爸不管跟她說什么,她都點頭。于是她爸逼她來勾引我。她在我的酒里下了藥。
我識破后直接報警。蘇婷被拘留了一周。后來她爸逼她去陪客戶,想先懷孕再賴給我。
誰知道一直唯唯諾諾的蘇婷竟學(xué)會了反抗。她推了她爸,巧的是,人摔在了酒瓶上,
后腦勺磕在桌角。她爸成了植物人,蘇婷根本付不起高昂的費(fèi)用,最后只能拼命打工。
但因為有過案底,正經(jīng)單位沒人要她。她發(fā)過傳單,做過夜班收銀員,
甚至做過刷馬桶的清潔工。其中也不乏一些男人看中了她的姿色。說愿意包養(yǎng)她,
可都被她拒絕了。不論那些人如何用話羞辱她。她只是反復(fù)嘟囔著一句話:“不可以,
凌琛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誰也不能碰我。”從發(fā)小嘴里聽到這些消息時,
我們沉默著把杯里的酒喝完。誰也沒有落井下石,只是感慨世事變遷。
半年前我怎么也不會想到,會和自己的未婚妻走到今天。
我再次倒了一杯酒飲盡:“給她份穩(wěn)定工作,別讓那些人騷擾她。”“你來辦吧,我放心。
”發(fā)小走后,我一個人仰躺在沙發(fā)上。大學(xué)時光像是走馬燈一樣在我眼前掠過。蘇婷犯錯時,
我日日希望她悔過。可如今她悔過了,卻像是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我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把一切交給時間。單身三年后,
身邊的朋友開始瘋狂安排我相親:“你不會想自己孤獨終老吧?
”“琛哥可是圈里最知名的黃金單身漢,有錢,儒雅,還專情。”“嘖,
不知道多少名媛為之瘋狂。”我淡定地面對朋友們的調(diào)侃,只有一個不怕死的,
推了下我的肩膀。“你不會還忘不了那個女的吧?”我放下酒杯,轉(zhuǎn)動手腕上的佛珠,
輕笑道:“快別提了,提她我都嫌晦氣。”“哈哈哈,我就說嘛,那你現(xiàn)在喜歡什么樣的,
兄弟給你物色一下。”我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在對角的一個卡座上。一個穿著白色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