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是姜甜甜生的那個男孩。”顧廷舟仰天深吸一口氣,語態輕松。“她傷的很重,
這輩子都離不開重癥監護室,精神也是時清醒時糊涂。”“孩子搶救過來之后,
為了她自己的醫藥費,也為了孩子有個家,她最終出具了諒解書,孩子交給我撫養。
”早已死了的心還是劇烈抽痛了一下。“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可以把孩子送走,
這個家還是你說了算。”見我猶豫,顧廷舟緊跟一句。我不說話,只淡笑著看他。
要不是偷聽到他和婆婆的對話,我差點被他的“真誠”感動。“廷舟,
姜甜甜雖然寫了諒解書,但她附加的那個條件你得抓緊時間兌現啊。
”“她雖然現在說不了話,但清醒的時候還是隨時有可能翻供的。”“藥我都買好了,
只要姜辭慢性中毒死了,我大孫子的監護權才算徹底歸你。”顧廷舟猶豫很久,
輕聲反駁一句:“媽,姜辭她已經很苦了......”“她苦?
她再苦能有我這個老婆子苦?我顧家被她害的差點斷子絕孫!”“你要是不答應,
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我答應......”就知道,顧廷舟不會那么輕易放下仇恨。
他盤算的,無非是把我騙回去,狠狠折磨報復我。直到利用我的死亡,換取他兒子的監護權!
“顧廷舟,離婚吧。”我以多重心理障礙,第二人格經常出現傷人為由,向他提出離婚。
狡猾的狐貍不會輕易露出破綻。他說,最難的日子,他愿意陪我過。顧廷舟極力勸我,
聲稱只有我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后,病才會慢慢好起來。我靜靜的站在墓碑前,
看著他口沫橫飛的編織謊言。在墳前賭咒發誓卻實際扯謊的人,當真是一副小丑作派。
許是說累了,也許是以為我相信了他。顧廷舟拉著我一起回家。趁他回公司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