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不變：“看我，總是聽我姐總這么叫你，跟嘴了。”
我點頭：“你人真好。”
林夢蕊警告地瞪了林夢雪一眼。
我沒理會，把魚肉送入口中。
嚼了兩下。
眉頭緊鎖。
不妙。
反胃。
我捂著嘴沖進洗手間。
吐完出來，喬星宇眼神玩味：“喲，這反應…該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林夢蕊和林夢雪的目光如探照燈般射來。
我擦擦嘴：“沒，最近腸胃不適。
“吐些東西挺好的，減肥。”
林夢蕊放下筷子，皮笑肉不笑：“不至于，可別再瘦了，抱著硌手。”
飯后，姐妹倆一起送喬星宇。
深夜才歸。
回來那位徑直進了浴室。
不確定是林夢蕊還是林夢雪。
瞥見床頭柜上的手機。
拿起來。
彈幕罵罵咧咧：
【軟飯男想干嘛？查金主手機？找死！】
【慌啥，有密碼！】
【密碼是喬少生日，他這蠢貨猜破頭也想不到！】
哦，原來是他生日，謝了。
喬星宇生日年年大辦，想不知道都難。
輸入密碼。
成功解鎖。
我翻到林夢蕊和林夢雪的聊天記錄。
林夢蕊：【過兩天換回來。】
林夢雪：【再玩幾天嘛。】
林夢蕊：【他說你對他很好，你動心了？】
林夢雪隔了很久：【怎么會。】
【不是你說的，捧得越高，摔得越慘？】
【陪他演了快一年，最后幾天了，不能露餡。】
林夢蕊：【行。】
【你真沒亂用藥？】
林夢雪：【沒，怎么，姐你心疼了？】
林夢蕊：【沒有，只是不想我的鴨子被玩壞】
【警告你，玩玩可以，別過火。】
看來回來的是林夢雪。
十分鐘后，她帶著水汽出來。
我靠在床頭玩手游，當沒看見。
林夢雪輕輕執起我手腕，摩挲著我修剪整齊的指甲：
“寶，你指甲該修了，上次運動，把我背都抓破了。”
我說：“那你驗傷報警。”
林夢雪一怔，低笑出聲：“寶寶，你怎么這么可愛？”她俯身想吻我。
手也不安分地探進我衣擺。
我推開她：“今天不舒服。”
林夢雪皺眉：“胃又疼了？”
我搖頭。
她手按上我小腹：“幫你揉揉。”
我擋開：“不用。”
她的手僵在半空。
半晌，冷哼：“行，那你就疼著吧。”
沉默蔓延。
深夜，小腹熟悉的隱痛襲來。
我蜷縮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林夢雪輕嘆一聲，將我撈進懷里，睡意朦朧的嗓音微啞：
“乖寶…不疼了，不疼了…”
她的懷抱像母親一樣溫暖。
可此刻被林夢雪這樣抱著，我只覺得諷刺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