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川感到渾身乏力,抬起頭的時候臉色比浮在海面的死魚還慘白,
嘴唇哆嗦著開合:“老婆,我沒有變,我一直都愛你。
”我用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沈明川的臉頰,嘴角扯出的冷笑讓海風(fēng)都灌進齒縫。
“你沒有變,那避孕藥是誰下的?那鯊魚是誰想放出來的?”“老婆,都是冷夢琪做的!
是這個賤女人勾引我指使我。我們現(xiàn)在有了寶寶,快回去,我們再也不來亞灣了好不好?
”沈明川嘴角扯出牽強的微笑,聲音發(fā)顫卻又刻意放柔,眼神躲躲閃閃。
我把竊聽接收器里的錄音放了出來,沈明川的臉色由白變紅又變的像死人一樣慘白。
“如果不是你們家看不起我,我至于這樣做嗎?你爹媽都死了可你哥還要求我入贅,憑什么?
我沈家的孩子憑什么和你姓。我給你們家公司做牛做馬,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只要你死了,
你手上的東西就全是我的。”沈明川額角青筋暴起,眼球布滿血絲地瞪著我,
嘴唇劇烈顫抖著擠出破碎的聲音,唾沫星子混著因過度激動而泛白的口沫噴在甲板欄桿上。
我沒想過哥哥同意沈明川和我結(jié)婚的條件是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