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那是我被趙裴銘侵犯時拍下的視頻。視頻中,趙裴銘將手機對準我的臉,
一遍遍的掐著我的脖子,逼問照片上男人的身份。我緊咬牙關,被他凌辱到咳血,
都未曾低頭。那是我嫁給趙裴銘以來,第一次的強硬。幸好收到視頻的時候,
顧景深去洗漱了。我借口用他手機,將視頻刪除,設置了免打擾。然而,還沒等我設置完成,
一條短信就跳了出來。顧景深,你知道粥粥在我身下這樣嗎?我呼吸一滯,趙裴銘!
那一天的凌辱,我死都不會忘記。同樣,過去五年的羞辱,我也不想被景深知道。
抓著手機的手隱隱顫抖,我將趙裴銘拉黑,刪除了他的短信。接著,登錄了國內的微信。
一點開,就是幾千條信息。溫素的,趙裴銘的,都有。密密麻麻。沒有理會趙裴銘,
我點開了溫素的對話框。“黎粥,你是不是跟裴銘說什么了!”“裴銘為什么不理我,
是不是你挑撥的,你這個賤人!”“裴銘怎么突然喜歡你了,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
”從一開始的謾罵攻擊,到最后的羞辱。我正準備退出登錄,趙裴銘的信息卻發(fā)了過來。
我不敢看,選擇了刪除。退出微信,景深走了出來。水滴順著他的胸膛滑落,隱沒于浴巾。
他一如往常將我摟在懷里,可我卻不安到了極點。“景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