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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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腳步：“你的女兒和我有什么關系？”
厲書忍一臉厭惡地盯著厲淼淼，終究什么都沒說，又走到我面前，遞給我一張請柬。
他蹙眉：“明天我辦婚禮，許媛誠心邀請你來，你不要不給這個面子。”
我垂眸隨意掃了眼請柬，又看向興高采烈地厲淼淼，接過請柬。
我當然會給許媛這個面子，并且我也很期待，明天厲淼淼會被虐待成什么樣子。
許媛生性多疑，但她不會想到，其實厲淼淼是她和厲書忍的骨肉。
我沒把離婚的事告訴父母，就像當初生產時遇到的怪事，也沒告訴過任何人。
前往新買的房子時，需要經過一條偏僻的小巷。
巷子里，一個混混領著兩三個癡呆的孩子擋住我的去路。
“厲淼淼呢？這個月的贍養費還沒給，要是不給，信不信我去她學校鬧？我聽說她剛考上個破三本，就她這種貨色，讀書有什么用？”
男人叼著煙，似乎我不給他錢，他就不會離開。
他懷里的癡呆兒穿的破破爛爛，鼻涕流了一臉，那小孩伸伸舌頭，又將鼻涕吃了下去。
回味無窮。
我屏住呼吸：“我和厲淼淼的父親離婚了，厲淼淼跟著他父親生活，要錢去找他爸，別來找我。”
男人叫罵一聲，知道從我這撈不來錢，氣沖沖地走了。
厲淼淼復讀第二年，和這個混混扯上關系。
當時兩個人愛的死去活來，我阻攔多次，甚至報過警，但厲淼淼不為所動，甚至揚言要和他私奔。
他能和這個混混認識，完全是許媛的手筆。
許媛派混混來騷擾厲淼淼，沒想到這個年齡的男女受到荷爾蒙的刺激，一發不可收拾。
厲淼淼中招了，我強制性讓她打胎，她不肯，非要給混混生個后代。
“媽，我爸不愛你就是你的錯！你把男人看的太壞了，你不能因為在我爸身上找不到愛情就否定別人的愛情！”
話落，我給了厲淼淼一巴掌。
“你到底圖他什么？！他爸是智障，他也一副不聰明的樣子，你還真想給他生個孩子？”
厲淼淼捂著半邊臉，眼淚要掉不掉的掛在眼角。
她和混混私奔了，我找不到她的身影，就連報警也找不到。
最后我在一所廢舊的倉庫找到她。
她在倉庫分娩，生下三個癡呆兒。
整個倉庫彌漫著酸臭味，厲淼淼虛弱地靠在墻上，求我送她去醫院。
等她身體養好后，我便讓她再去上學。
最起碼要上大學，這樣我的任務才算完成。
第三次復讀，她終于拿到錄取通知書，再被許媛和厲書忍傷害過無數次后，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選擇他們。
如果厲淼淼選我的話，我肯定會帶她走。
留在許媛身邊，只有九死一生。
許媛和厲書忍的婚禮辦的不大，就是雙方親戚湊在一起吃個飯。
婚紗穿在她身上，正好擋住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坐在觀眾席，一眼看到最前面坐姿端正，儀態大方的女孩。
是許媛和厲書忍的孩子，和厲淼淼同天出生，三年前的高考狀元。
視線往旁邊看，厲淼淼正穿著保潔的衣服擦地板，擦出的地板锃亮。
在家時，我從沒讓她干過粗活。
看到我過去，厲淼淼氣勢極強的站起來，和我平視：“你還真來？這是我爸和媛媛阿姨的婚禮，你是故意來找不痛快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