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能饒你一次未必能再饒你,更何況,他不過是看在皇家的臉面才沒重罰你。既然你對和玉如此深情,何苦再來找我,從此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蕭煜上前嘆了口氣,說:“誒,月織,我對和玉不過是肌膚之親的喜歡罷了,我內心深處當然只把你當做我的妻子啊,她那樣的身份怎么可能做我的正妻,你別是吃醋了吧?”
我氣得渾身發抖,直接拔劍抵在他的頸側:“今天是我和卿塵大喜的日子,你已經快害我們誤了吉時,要是還不識趣點滾開,你在這撒潑的消息馬上就會傳到宮里了,到時候自有皇上替我們做主!”
蕭煜不過是個紙老虎,一聽到皇上兩個字立刻灰溜溜地收了手,只是臨走前依舊佯裝深情的看著我,說:“月織,你別后悔。”
我不得不翻了個白眼,他這種人無非是把花心當深情,既要名利權貴又要聽話嬌妻,貪心不足蛇吞象,日后只會有更多破防和闖禍的時候。
這天夜里,我看著蕭卿塵支支吾吾,言辭閃爍,便直接問他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一開始他還很猶豫,后面在我的堅持追問下他才小心翼翼地問出口:“娘子,我也不是真的在意,只是好奇,你以前真的給蕭煜寫過情書嗎?”
我愣了下,原來他還在在意這件事。
但想來無非也是因為心里有我,才會在乎。
上一世我不僅寫過情書,還真的送到了蕭煜手里,后來這件事不僅成為了我的把柄,還成為了他傷害我的理由。
他認定是和玉看了我的信后才自殺的。
而這一世我重生后,第一時間找到那沓情書,扔進火爐里燒了個干干凈凈。
所以面對蕭卿塵的疑問,我立刻否決了。
畢竟這一世的我不可能再寫情書給蕭煜,雖然是撒謊,但也是合情合理的善意謊言。
我早已不知不覺喜歡上了蕭卿塵,而上一世的孽緣,便早就沒要讓他知曉了。
聽到我否定的答案后,蕭卿塵重重舒了一口氣。
睡前他照常給自己的傷口上藥,我見他動作不便,便主動上前幫忙。
可我剛接過藥瓶,就發現這個藥瓶和當初蕭煜送我的膏藥一模一樣。
我試探著問:“原來這藥,你也有嗎?”
蕭卿塵薄唇輕啟,嘴角不自覺向上揚。
“娘子這是哪里的話?這藥本就是我自己熬制的,什么叫我也有?”
原來蕭卿塵不僅懂兵法,藥理也頗有研究,因為這些膏藥治療極其有效,蕭卿塵也研制不少發給了合宮其他人。
原來當年蕭煜也不過是借花獻佛,我還記得他當時吹捧自己醫術尤為高明的樣子,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娘子可是想起了什么?”
誤會解除,我整個身體都軟下來,隨后柔柔地靠在蕭卿塵的肩頭,以吻封唇。
這夜我尤其主動,蕭卿塵更是被我勾得像個毛頭小子,幾次差點沒忍住。
直至天光破曉,滿室春情。
半月后是蕭煜和和玉大喜的日子,皇帝雖對和玉不滿,但礙于皇室面子,又想著我和太子已修成正果,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