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你們兩個不單純了,準備什么時候辦事啊?”
“閉嘴吧,忘了許藝了?那可不是個軟柿子,上次景年喝多回去跪了一晚上鍵盤,真夠彪悍的,要是退婚,她還不翻天?”
網上總說,有小團體的對象不能談。
那時候我嗤之以鼻,現在回旋鏢正中心臟。
林嬌嬌以為發來這些就能刺激我,可惜,她根本不知道我愛的并不是那根爛黃瓜。
再想細看的時候,朋友圈已經消失了。
林嬌嬌發來消息道歉。
“不好意思啊,我偷偷加你是想解釋一下,我跟景年真的沒什么。”
“只是一次意外,年輕人又不是玩不起,你看著不像小心眼的人,應該不會介意吧?”
準備回復,付彥臣洗澡結束,裸著上身靠近。
“怎么,跟我在一起還能跟別人聊天?”
我哈哈一笑,丟下手機。
“沒有,騷擾短信而已。”
“那就好,今晚你所有時間,我都預定了。”
來不及跑路,我已經被他抗在肩上。
再有意識,就是第二天清晨。
渾身像被貨車碾過一遍。
心中暗罵了付彥臣一百次。
衣帽間傳來男人低沉的質問。
“我衣服都去哪了?家里進賊了?”
拖著劇痛的身體,我趕忙過去,臉上賠笑。
“那個,你的舊衣服,我都給爛黃瓜穿了。”
男人眼神溫度驟然降至冰點。
我閉上眼,磕磕巴巴解釋:
“你也知道,替身是要穿相似的衣服才像的,他穿衣風格跟你不一樣,你衣服都是高定,他也不配穿新的,只能先借用了。”
“我給你買了新的,每年都買,按照你最新尺寸訂做的。”
他靠近,鼻尖相碰。
我指甲掐住掌心,緊張得直冒冷汗。
“那新的呢?”
我一激靈,猛拍腦門。
“壞了,定的衣服都送他家去了,但你放心,他肯定沒穿過,我都藏起來了。”
“我今天就去拿。”
生怕再激怒他,畢竟饑渴五年的男人不容小覷。
我慌亂套上衣服洗漱出門,打車直奔賀景年的公寓。
門外堆滿了快遞盒,清一色全是母嬰用品。
指紋開鎖后,里面傳來林嬌嬌做作的聲音。
“景年,你不用這么費心的,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你以前都不下廚,我心疼你。”
“你一個人生活我不放心,這些活本來就該男人做,我答應過會照顧你。”
林嬌嬌穿著我新買的睡裙登堂入室。
見我回來,表情僵硬一瞬,又換上討好的笑容。
“許藝姐姐回來了?抱歉,景年非要我住他這,我也不想的。”
“你喝什么?我給你沖咖啡吧。”
字里行間儼然是把自己當成了女主人。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想?不也還是來了?裝模作樣給誰看?”
懶得跟她多話,我準備直接上樓。
賀景年系著圍裙出來,瞬間冷臉。
“站住!”
“嬌嬌跟你說話,你就這個態度?”
“不然呢?我應該跪在地上跟你的情人磕頭伺候她坐月子?”
以前沒看出來,他竟然能無恥到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