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父被氣的心臟病發(fā),連夜進了急診。助理打電話通知賀景年簽字的時候,
他這才知道父親不是在跟他開玩笑。一堆毀約的文件和銀行的催款單擺在面前。
賀景年終于冷靜下來,沉重的壓力幾乎讓他崩潰。“怎么會這樣?都合作幾十年了,
為什么忽然毀約?”助理飯碗不保,著急得差點當場痛苦。“少爺,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對方一句話都不肯說,就讓你去道歉,我跑了一天了,沒有一家愿意跟我們合作,
眼看就要到交貨時間,要是拿不出貨,公司就徹底完了啊!”理智回籠,
賀景年紈绔了二十年,在這一刻終于成長起來。他想起婚紗店發(fā)生的一切。
想起那個男人當面撥通的電話。難道是因為許藝?可他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
許藝不過是個孤兒,那男人也是她為了氣自己找的鴨而已,哪有這么大的本事?可不是她,
又會是誰?賀父手術(shù)結(jié)束,第二天一早才睜眼。醒來那刻,對準賀景年的臉就是一耳光。
“畜生!你都干了什么?公司都要毀在你手里了!”“你真以為許藝是孤兒?
要是孤兒我當初就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她背后是付家,是付家啊!”話落,
賀景年只感覺周身的血液都涼透了。付家他有所耳聞,京圈里最特殊的存在。
沒人見過掌權(quán)人的真面目,只聽說他有個捧在手心的姑娘。如珍似寶。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