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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真的等在包廂里做一個怨婦。
熬夜流淚都會讓我水腫。
一個小時后,我已經躺在家里做美容。
我舒服的閉上眼回憶起與周予城的過往。
大學畢業的我剛剛回國。
在一次商業晚宴上,我對周予城見色起意。
知道他為了周氏的衰敗焦頭爛額,我就給周氏砸錢砸客戶。
兩年的堅持不懈,周氏終于盤活,我們也終于在一起。
平心而論,我們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他溫柔體貼,做到了男友應該做到的一切。
連我最挑剔的閨蜜都時常要跟我感慨:
“你還真是眼光好,怎么就發現了個寵妻狂魔。”
只是我仍感覺到了一絲疏離。
一種明明在身邊卻抓不到的疏離。
直到兩周前的深夜,他醉醺醺來到我家樓下。
零下的溫度,我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就雀躍鉆進他的車。
周予城將我抱在懷里。
一句又一句黏膩的我愛你讓我幸福到幾乎要暈厥。
可就在我最幸福的時候。
周予城一聲模糊的“月月”卻好像一個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
我當即就下了車,囑咐司機將他送回家。
站在冷風里,我突然就懂得了他身上破碎感。
原來來源于另一個女人。
拿出手機撥通秘書電話:“調查一下周予城跟白月的過往。”
“還有,把白月給我找出來。”
按摩結束。
看著鏡子中自己吹彈可破的肌膚,郁結的心情舒緩了大半。
我強迫自己進入睡眠。
今日事,今日畢。
明天還有好戲在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