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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寒意順著腳踝一路向上攀爬。
我搖頭想要解釋,不是我。
可話還沒說出口,宋皎月突然對著我磕兩個響頭。
“大小姐,求求你,讓人把視頻撤了吧。”
“只要你能原諒我,我離開,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說著宋皎月轉身就要跑開,卻被蘇馳珩一把攔住。
“做錯的不是你,你不需要走。”
蘇馳珩眼底戾氣橫生,聲音更是冷冽如冰。
“蘇幼幼,你到底要怎么才會學乖,不再欺負宋皎月。”
“她和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不一樣,她什么都沒有,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我被蘇馳珩拽到房間,他找出那晚幾乎透明的兔子裝。
我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瘋狂掙扎。
可蘇馳珩直接扯開我的裙子,替我強制換上兔子裝:
“蘇幼幼,乖,只是給你個教訓。”
“什么時候宋皎月原諒你了,你就能不用再跪了。”
我被蘇馳珩拖到人來人往的別墅門口跪著。
我想跑,可幾個童養夫輪流看守我。
人來人往,我從半夜跪到早上,又從早上跪到中午。
頭昏眼花,終于堅持不住徹底昏迷。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
一連幾天,沒有任何一個人來看我。
就在我準備出院時,蘇馳珩氣喘吁吁地推開門。
我以為他終于良心發現,來接我出院,卻被他帶到手術室門口。
“蘇幼幼,宋皎月生病了,需要換個腎。”
“你的腎是合適的,你現在給她捐個腎。”
蘇馳珩語氣不容反駁。
我瞪大著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蘇馳珩。
“這是你欠宋皎月的。”
蘇馳珩不顧我的拒絕,直接將我送上手術室。
我躺在手術床上,淚流滿面。
這一次,我真的再也不要愛他了。
就在我絕望之際,宋皎月完好無損地站在我面前,嘲諷開口:
“蘇幼幼,就算你是大小姐又怎么樣?”
“你心心念念的蘇馳珩,不還是我的嗎?”
“其實我根本沒有生病,不過是想試試我和你之間蘇馳珩會選擇誰,可沒有想到我隨便掉兩滴眼淚,他就把你的腎捧到我面前。”
宋皎月臉上滿是得意。
“雖然蘇馳珩木訥又無趣,我幾次暗示,他都不愿意和我上床。”
“你不知道吧,你的幾個童養夫,除了蘇馳珩,都被我睡了個遍——”
我死死盯著宋皎月,怒罵。
宋皎月毫不在意:“罵吧罵吧,反正你爸馬上就要死了,蘇馳珩親自調的剎車片。”
“他的遺囑是你結婚后才能繼承公司,到時候還不都是蘇馳珩的。”
“蘇幼幼,你主動要被我踩在腳下一輩子!”
我怒目圓睜:“你們敢!”
可隨著麻藥緩緩推進,我也徹底沒有意識。
再次從病床上醒來的時候,不出所料,我身邊空無一人。
我忍住眼淚,拿出手機撥打了熟悉的號碼:
“三天后,娶我。”
“幫我報仇,報酬是蘇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
婚禮那天,幾乎整個京都的人都來了。
可婚紗店的那一幕讓我早就成為上流社會的笑柄,眾人紛紛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我。
婚禮開始,我獨自站在臺上,新郎一直沒有出現。
我緊緊拽緊手心,高昂著頭,不允許自己有任何軟弱。
宋皎月帶著我的七個童養夫姍姍來遲。
蘇馳珩站在宋皎月身邊,沒有穿西裝,而是和宋皎月穿著可愛的貓咪裝,一臉不悅:
“蘇幼幼,我答應娶你,婚禮就不辦理了。”
我冷聲道:“我今天要嫁的人不是你。”
蘇馳珩一愣,下一秒卻笑出聲:“蘇幼幼,你這么愛我,怎么可能嫁給別人?”
“聽話下來,大不了今晚你穿兔子裝的時候,我不拒絕你了——”
蘇馳珩在這個場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種話就是故意的。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就在我被千夫所指時,酒店門被推開。
一個高大俊朗的男人大步邁進,大喝一聲:
“我的新娘怎么可能嫁給你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