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顧晏臣離開的那天早上,天氣很好。
他要去歐洲,談一個百億的并購案,為期兩周。
臨走前,他來到了我的房間。
他像往常一樣,檢查我的“功課”。
他對我的“溫順”和“乖巧”,感到前所未有的滿意。
他甚至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走到我身后,俯下身,輕輕撫摸著我的長發(fā)。
他的動作很輕柔,但我卻只感到一陣惡寒。
“晚晚,等我回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
“等我回來,我們就把過去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忘了。”
“我們重新開始。”
我抬起頭,從鏡子里看著他。
我也對他笑了。
笑得溫婉、順從,像一個深愛著丈夫的妻子。
“好,我等你回來。”
我的心里,卻在用最冰冷的聲音說:
顧晏臣,你永遠,也等不到了。
我們之間,永遠不會有“回來”,更不會有“重新開始”。
你等著你的并購案成功,等著你的帝國更加輝煌。
而我,等著我的新生。
等著看你從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的那一天!
你走后,好戲,才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