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再大我也已經還清,從今往后我再也不想跟這對狗男女有任何瓜葛!
“陳境野,這首歌是我送你的最后一首,當年你給我媽捐款二十萬的恩情我已經還清,我們分手。”
陳境野滿臉疑惑地看我,像在看一個傻子,
“什么捐款什么二十萬,別鬧了清清,只要你繼續留在我身邊做槍手,我就不和你分手。”
難道陳境野忘了捐款的事?
我發了瘋似的翻找到當年那張捐款單,淚水打濕了署名處,浮現出真容。
原來,是我報錯了恩。
當晚,我收拾好行李,準備從婚房搬走。
陳境野黑著臉拽緊我的胳膊,責問道,
“只是打了你一巴掌就要分手,你怎么變得這么小氣?”
“別忘了我是《尋聲之境》的導師,我本來是打算讓妙妙拿第一,老板女兒拿第二,你拿第三的,沒了我你可連晉級賽都別想晉!”
我把行李搬進后備箱,狠狠踩了陳境野一腳,
“和你的姘頭走后門去吧,我會憑我的實力拿冠軍!”
第二天,我在比賽后臺等了一小時,也不見化妝師來。
沈妙語穿著高定禮服從私人化妝間走出來,她的妝容精致異常,連眉心貼的鉆都是昨天從我嫁妝盒上撬下來的真鉆。
我憤怒地沖過去搶,卻被沈妙語的私人保鏢按在地上。
沈妙昂首俯視我,笑得輕蔑,
“你媽留給你的都是些不值錢的碎鉆,只配給我當花鈿用。”
我多么想去和沈妙語拼命,但保鏢按緊了我的胳膊,我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化妝師姍姍來遲,皺眉看我
“衛清清,比賽快開始了,趕緊滾回工位上坐好,別耽誤我工作。”
化妝師選了最黑色號的粉底,熒光綠的眼影,暗紫色的口紅,不由分說地往我的臉上一陣亂撲。
精子里的我,活像個小丑。
我抽到和沈妙語對戰,雙人亮相時,臺下嘲笑如浪潮。
“哪來的非洲丑女,站在我們妙妙女神身邊簡直像一坨。”
“妙妙女神昨天那一首《寫給天堂的歌》把我聽成淚人,女神又美又會寫歌,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個非洲丑女好像是衛清清,上一場比賽她挺正常的,怎么突然發了癲……”
“博眼球唄,衛丑女知道自己必敗,只能用這種丟人現眼的手段博關注咯~”
“咦惹,真是丑人多作怪!”
沈妙語昨天發歌是預熱,今天是《寫給天堂的歌》正式開唱,她對口型假唱,完美到沒有任何瑕疵。
臺下掌聲轟動,不少人都被她唱哭。
所有導師都為她爆燈,陳境野更是對她贊不絕口,稱她有天后之姿。
我握緊了手中的話筒,選擇用一首壓箱底的原創對抗。
在我唱完最后一句時,全場都安靜了。
陳境野更是黑著臉看我,直接按了滅燈。
“不可能,憑你的水平絕對寫不出這么好的歌!”
“這首歌和我的老歌旋律很像,衛清清,你這個抄襲怪竟然敢對本原創貼臉開大,必須淘汰!”
嫉妒使陳境野面目猙獰,他一定在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