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倆演戲的樣子,真是忍不住了。
“哦?是嗎?溪溪你真要和我一樣?”
“那可以,我這病床下面還有少部分硫酸沒有溶解的,你弄到臉上,就可以毀容和我一樣了,你不是要跟我感同身受嗎,快去涂抹到自己臉上。”
我話剛剛說完,陸燕青愣住了,溪溪也愣住了。
溪溪隨后就爆發出了驚天的哭聲:
“媽媽,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你恨我是應該的,那好吧,我就去毀容一起陪你好了。”
說著,溪溪就去拿瓶子,裝了地上灑了的硫酸,然后要往自己的臉上潑去。
可是,這里這么多的醫護人員,還有陸燕青也在,怎么可能會讓溪溪真的毀自己的容?
“哎呀,這怎么使得。”
“這個媽真是狠心啊。”
醫護人員也有些憤憤不平議論起來。
“你在鬧什么,非要把孩子逼死你才甘心嗎?”
陸燕青憤怒的道:
“我知道,出了這樣的事你很難受,也很委屈,可是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溪溪的錯呀,這都是那群流浪漢的錯,他們才是罪魁禍首啊,芷晴,你怎么變成這樣蠻不講理的人了?”
我笑了笑,沒接話,而是看向了溪溪:
“你要真打算給自己毀容,就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給自己臉上倒一瓶的硫酸,而不是在這里這么多人的地方作秀。”
溪溪愣住了,聽完后,哄堂大哭了起來,然后猛地點頭:
“媽媽,我知道我知道,我這就去毀容陪你,都是我的錯,媽媽,我知錯了!!”
說完,溪溪就沖了過去,要給自己臉上倒硫酸,甚至蓋子都已經擰開來了,就差往臉上倒了,可是就在要倒到臉上的時候,陸燕青一腳踢飛了她瓶子里和液體,液體的流向也改變了,剛好滴在了溪溪的鞋子上,鞋子上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芷晴,你太過分了!!”
“你要逼死孩子是不是?”
陸燕青當然要護著溪溪了,溪溪的倒硫酸也就沒有成功。
我冷冷的瞪了一眼兩父女,做戲真是做全套。
“芷晴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溪溪就是個孩子,她有什么錯呢,終究到底你還是恨的是我,就因為燕青哥哥來我的店里參加開業剪彩儀式,你才會去找溪溪,才會遭遇壞人的襲擊,這一切都是怪我才對,你不要遷怒一個孩子好嗎?”
這時候,林淺淺一襲白衣長裙款款而來,落落大方,全場焦點。
“溪溪真的很無辜,她還只是個孩子呀,你怪就怪我好了,這不是溪溪的錯。”
“總算是有個明事理的人來了。”
醫護人員紛紛點頭。
“你快帶溪溪去洗洗,萬一鞋子上的硫酸弄到身上了那可怎么辦呀。林淺淺吩咐陸燕青,陸燕青立馬照辦,就像是一條狗一樣。”
“芷晴姐,你說我做的對不對?”
林淺淺到了我的身旁,拉著我的手:
“好歹,我們以前也是校友,也是朋友嘛是不是,何必搞得那么見外,我只不過開了個鮮花店而已,才能賺幾個錢,混口飯吃罷了。”
我厭惡的甩開了她的手,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惡毒的女人,否則我也不會被害成這樣,她還裝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