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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事故罪的認定比較復雜,我的操作恰當并無不妥,在找到證據之前沒辦法定我的罪。
但我徹底陷入為了輿論風波,師父急得焦頭爛額:“梅清你和老夫說實話,究竟是不是你的問題。”
我堅定地搖頭:“不是,絕對不是。”
師父聽了我的話也如我前世那般堅定:“好,我相信你。”
這件事情其實不用急,誣陷人的人最能證明你的清白,很快就會有人來求我。
沒想到先上門的是紀家。
紀宴辭他媽上來就想甩我一個巴掌:“你怎么那么不中用,我是讓你去重振紀家名聲的,你都快把我們紀家的臉面丟盡了。”
“你知道外面的人都說我們是什么嗎?說我們紀家是草芥人命的奸商!”
我抬手擋住她的巴掌:“連警察都沒給我定罪,你就把我判死刑了?”
紀宴辭急了:“梅清你還要不要臉,做出這種事還要狡辯,我沒有你這樣的妻子,我們紀家也不會有你這樣的兒媳。”
我眉梢一挑,這是和我撇清關系來了。
也好。
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推到紀宴辭面前。
“我們婚禮沒辦成,我和你們紀家牽扯不深,我就不貪圖你們家的財產了。”
“但是有一點,這次對紀家造成的影響我會平,但以后紀家出了任何事,都不能再來找我!”
紀宴辭接過去唰唰兩下簽了名字:“你那套把戲不好使了,這次的婚我是離定了。”
“還有,你就是個什么都不懂庸醫,我們紀家有什么事能求得到你啊,別做夢了。”
我伸出手:“既然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把我們云氏針灸的印章還我。”
紀宴辭冷哼一聲:“婚是離了,但事還沒了,等你擺平了你自己做的蠢事再說,不然你就終究是欠我們紀家的。”
我師父聽了這話,差點氣得背過去,治療他們紀家老太爺的恩還沒還,這會兒又成了欠他們的了。
我安撫師父:“不急不急,我都能解決。”
紀宴辭把離婚卡協議書往我面前一摔:“你最好是。”
紀家人回去以后把葉蘇蘇整個捧在掌心里,說她醫術高超,力挽狂瀾,才應該是紀家命定的兒媳。
葉蘇蘇很高興,隔天就和紀宴辭定了婚。
誰知在自己的訂婚現場上突發急癥,頭痛不止,當場暈倒。
也許是這一世的喜事太多,刺激了她的情緒,導致她這么快就發了病。
現場亂作一團,有人想起來:“上次的葉小姐的頭痛不是葉大師治的嗎?快把他叫來啊。”
葉德榮提著藥箱匆匆趕來,蹲在旁邊給葉蘇蘇號了好久的脈。
最后終于出聲:“不是老夫治不了,而是這已經超出了中醫的范疇,趕緊送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