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許沐川被這龐大的信息量震驚的說不出話。助理將檢查報告遞給許沐川,
他顫抖著手接過。目光在“單腎”和“流產手術”幾個字眼上反復徘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她……她怎么會只有一個腎?
”“我明明讓思語告訴監獄的人要好好照顧她,不讓她受一點傷害。”助理搖搖頭,
表示他也不清楚。許沐川跌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許總,現在該怎么辦?
”許沐川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去查,夫人這些年到底在監獄經歷了什么。
”“另外……”許沐川聲音哽咽:“調查一下雪寧懷孕的事情,
她竟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她有了我們的孩子。”“她那么善良,肯定不會放棄這個孩子的。
”助理欲言又止:“那我們被起訴的事怎么處理,
夫人既然決定起訴我們一定是已經心灰意冷了。”許沐川搖搖頭,語氣失落:“先不管這些,
我要知道雪寧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苦。”助理點點頭,轉身離去。許沐川獨自坐在辦公室,
腦海中浮現出喬雪寧那張滿是淚痕的臉。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愧疚與心疼。
他想起喬雪寧曾經的溫柔與善良,想起她為自己付出的一切。
再想想自己這些年對她的忽視與傷害,心中如同刀絞。“雪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許沐川喃喃自語,眼眶漸漸泛紅。許思語走進來看見許沐川頹廢的靠在床邊。
試探性地問道:“哥,你怎么了?”她走進來看見許沐川腳邊的離婚協議書,
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終于,這個女人離開沐川哥哥了。她的努力沒有白費。
十年前許思語被領養到許家。第一次見到許沐川的時候,她就愛上了他。
本來以為被領養是好事,可就在見到許沐川的那一刻。她竟然覺得有些后悔,
現在她是許家的女兒。怎么能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許家父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個時候許思語想,既然無法在一起,那就永遠留在他身邊。這些年在許沐川面前,
她無數次的示弱扮可憐。每一次許沐川都會心疼的護著她。可是后來,許沐川娶了喬雪寧。
那個女人家世好,還有天賦。甚至還嫁給了許沐川,她心里發瘋般的嫉妒。
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知道,許沐川心軟,
只要她這樣許沐川就會為她做很多事。甚至將喬雪寧送進了監獄。
那段時間他不敢面對喬雪寧,于是讓許思語去監獄告訴負責人要好好照顧喬雪寧。
但是許思語怎么會讓她好過,巴不得她死在監獄。
所有她故意和里邊打招呼要給喬雪寧點教訓。于是喬雪寧便遭受了三年的虐待。整整三年,
直到喬雪寧出獄,許沐川依舊不愿意離婚。但現在,喬雪寧自己決定離開了。
而許沐川的身邊又只剩了她自己。她忍住心中的欣喜,假裝遺憾的說;“姐姐怎么會走了呢?
”“該不會是因為給我獻血生氣了吧?”許沐川抬頭直盯著她:“思語,
當年我讓你去和監獄打招呼讓他們好好照顧雪寧。”“你是怎么說的?
”沒想到許沐川會突然問這個,她臉上閃過一瞬慌張。“就,就是讓他們好好照顧姐姐,
不能讓她受苦啊。”她的慌亂被許沐川看在眼里,語氣冰冷。“我還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說完,他站起來直接離開。許思語的臉瞬間變得兇狠。
7.許沐川來到當年我被關押的監獄,像冰山一樣坐在那里。
監獄長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許總,您這是有什么事?
”“我要知道當年喬雪寧在這里發生了什么事?”其中一個獄警站出來,
神色有些閃爍:“喬雪寧啊,她在這里,可沒少受苦。”許沐川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他緊緊盯著獄警,等待著下文。獄警似乎被他的眼神嚇到,
續說道:“您不是讓思語小姐交代我們好好讓喬雪寧長長記性嗎?”許沐川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獄警顫抖著將我在這里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聽完之后,
許沐川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他不敢想象我失去腎的時候會有多痛苦,
怪不得我會患上重度抑郁。許沐川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就在這時,
助理匆匆趕來:“許總,醫院的事情查到了。”許沐川猛地抬起頭,
眼中閃過一絲急切:“快說。”助理將調取的醫院監控視頻遞到許沐川手中。視頻里,
我在手術室門口被迷暈拖進去。而本應該在監護室暈著的許思語卻也進入了手術室。
助理說:“那天在手術室給夫人做流產的醫生也已經找到了。”說完示意手下把人帶進來。
那人一進來看見許沐川臉色鐵青瞬間嚇得跪在地上。“許總,我錯了,
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夫人。”“是思語小姐說她才是您的妻子,說喬雪寧不過是覬覦您的小三。
”“還故意懷了您的孩子。”“是她說這是您同意了的。”許沐川聽見這一切,
心里升起一團火。“許思語,你到底瞞著我做了多少傷害她的事?”他直接沖出監獄,
直奔家里。許思語從醫院回到家,命保姆把我的東西全都收拾扔了出來。
儼然已經是這家里的女主人。許沐川一進門,看見我的東西都被扔在地上。
心里的憤怒眼看就要壓不住。他看著許思語:“你這是做什么?”8.看見許沐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