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驚失色。
“周宴京,你難道還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嗎?”
周宴京看清了坐在輪椅上的是我后,徹底臉色煞白,他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不清楚你們在說什么,我是無辜的,你們為什么要把我放在這里?你們要殺我滅口?”
傅西州冷笑:
“你想多了,周少爺。我們哪有這個閑情逸致呢?我們只是想著你對我們家黎大小姐做了這么好的事情,我們秉著禮尚往來的理念,當然也要雙倍奉還才是。”
眼前的巨大轉盤上全都訂滿了十字釘。周宴京和喬薇拉都不知道傅西州要干什么。
“哦對了,給你們演示一遍玩法。”
只見傅西州扔了個人形玩偶上去,那玩偶的后背全都被巨大轉盤上的十字釘扎透。
緊接著傅西州蒙上自己的眼睛,身后的保鏢送上來飛鏢,他一個飛鏢過去,那飛鏢穩穩扎中了人形玩偶的頭顱!
玩偶頭顱瞬間被扎破,飚出里面鮮紅的液體,直接濺到了周宴京和喬薇拉的臉上!
顯而易見,這要是真人的話會直接當場斃命!
周宴京和喬薇拉瞬間意識過來傅西州想干什么,喬薇拉渾身顫抖:
“你要干什么?我們真的沒有虐待黎見星。”
見喬薇拉還在嘴硬,周宴京惡狠狠的盯著她。他知道傅家和黎家根本就是他不能得罪的。
他狠狠扇了喬薇拉一巴掌:“你閉嘴!”
周宴京又抓著傅西州的和黎爸爸的褲腳:
“我不知道她是黎家大小姐,可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選擇跟她在一起,我看重的不是她的身世和地位,我是真的愛他。”
“我跟她在一起三年,你可以問問她我對她有多好,是她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的,不是我逼她跟我在一起的!”
聽到這一切我笑了:
“是嗎?周宴京,你當初把我送進瘋人院,又派喬薇拉逼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害我剛流產沒多久就被瘋人院里的男人凌辱的時候,就沒想過是跟我心甘情愿在一起的嗎?”
“什么,流產?”
我猛的把那張孕檢單甩在他的臉上:
“這就是我們孩子存在的痕跡。可惜當初你就是因為我把箭射到喬薇拉的左臂上,就說我是霉女,把我關進瘋人院關禁閉,很可惜,你已經永遠失去了做父親的機會。”
“怎么可能?我明明只是把你關進瘋人院,想讓你學乖而已,我怎么可能派男人去凌辱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宴京大吼著,忽然轉頭看向喬薇拉。
他什么都明白了。
“是不是你?”
那眼神太過惡毒,喬薇拉慌了: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宴京你是在懷疑我?這個賤女人有什么好的,你居然為了她這么質問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周宴京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忽然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是變了。
從前和她談戀愛,喬薇拉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嫵媚,在芭蕾舞臺上他對她一見鐘情,那時候真的是入了迷。
哪怕黎見星知道后又哭又鬧,他也覺得只不過是黎見星吃醋而已。
他知道喬薇拉對黎見星高傲跋扈,但是他都當做沒看見,從來不參與,也不制止兩個女人之間的斗爭,他覺得是兩個女人的事,他一個男人插進來根本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