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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向陽的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臉色由慘白轉為鐵青。
“是你！是你故意把分數給我的！你早就計劃好了！”
包廂里瞬間死寂。
錢明瞇起眼睛，像嗅到獵物的獵人。
“哦？看來何狀元自己也承認了？”
“不是......”
何向陽猛地搖頭，額角的青筋暴起。
“是她！是她故意把分給我，然后再毀掉我！”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
“她明明可以自己當狀元，卻要把機會讓給我......她就是想看我身敗名裂！”
沈露露渾身一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眼淚簌簌落下。
“向陽哥......你、你早就知道分數是她的？”
何向陽一把揪住她的胳膊，眼神猙獰。
“閉嘴！都是她的錯！”
我冷冷地盯著他，果然是一片真心為了白眼狼。
“你有什么證據嗎？再說了，我為什么要放著高分和獎學金不要，偏要給你？我看網上的換分系統，不都是把高分換給自己？哪有人，只要低分？你們看過這種小說嗎？”
何向陽被我這句話狠狠噎住，臉色漲得通紅，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因為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我主動把分數讓給他的。
錢明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
“我看就是你偷了蘇卿卿的分數還倒打一耙，真是會打腫臉充胖子，有這個時間狡辯，不如趕緊把飯前付了吧，老子可沒空再陪你玩了。”
何向陽像是想到了什么，飛快掏出了卡。
“刷這張卡！我有錢！我有獎學金！”
他的手指抖得幾乎拿不穩卡片，卻還是強撐著最后的體面。
服務員剛要接過，我一把攔下。
“等等。”
我轉向錢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既然狀元不是他的，那獎學金應該也不是了吧？”
錢明眼睛一亮，立刻會意。
“當然！我們錢家設立的獎學金，只給真正的省狀元。”
他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爸，查一下何向陽的獎學金賬戶，立刻凍結。”
何向陽如遭雷擊，整個人踉蹌著后退幾步。
“不可能！那是我的錢！你們不能這樣！”
電話那頭傳來錢父的聲音。
“已經凍結了。對了，鑒于他冒領獎學金的行為，我們準備起訴他詐騙。”
何向陽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沈露露突然尖叫一聲。
“何向陽！你騙我！你說獎學金是給我買包的！你還說只要把蘇卿卿哄高興了，她就能吐出所有的飯錢！”
她的話像一顆炸彈，瞬間引爆了整個包廂。
富二代們發出夸張的起哄聲，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臥槽！原來何向陽是吃軟飯的啊！”
“還說什么獎學金，結果連頓飯錢都要靠女人吐？”
“笑死，340分還想裝省狀元，這臉皮比城墻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