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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之后,沈熠就去了趟公司,毫無疑問地被趕了出來。
他又去找以前交好的客戶,無一例外的無人理會他。
成王敗寇,這世界就是這么現(xiàn)實。
正當他一身戾氣地回到家時,白英的弟弟又找上了門來。
他抱著沈熠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一五一十地把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告訴了沈熠。
監(jiān)控視頻里都可以看到沈熠氣得青筋暴起。
他一腳踹飛白英的弟弟,口中怒罵道:“沒用的東西,那么明顯的圈套你都不會動腦筋想想嗎?”
白英急忙上前扶起她弟弟,流著眼淚對沈熠吼道:“你別光怪他呀,那個季曉曉就是故意要整他的,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呀?”
沈熠咬牙切齒道:“季曉曉,她想離婚可沒這么容易!”
發(fā)脾氣歸發(fā)脾氣,最后沈熠還是自掏腰包把白英弟弟的窟窿填上了,為此他元氣大傷。
不得不說他對白英確實是真愛。
這件事以后白英對他更是小意溫柔。
接下來的五天,他們兩個都待在家里沒有出過門。
監(jiān)控視頻里的沈熠像個永動機一樣,不停地拉著白英上床。
白英被他折騰得遍體鱗傷。
在又一次被折騰得暈過去以后,白英躲進廁所選擇了報警。
在等待警察的半個小時里,沈熠在廁所門外痛不欲生,不斷地去撞門。
警察到的時候,沈熠已經捂住下體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隨后沈熠和白英一起被送去了醫(yī)院,白英被診斷為身體永久性損傷,而沈熠則直接廢了。
葉辰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的時候,剛好是第五天。
我拍拍手,可以收尾了。
我一紙訴狀將沈熠告上了法庭,告他傷害他人身體和騙婚。
我提交了監(jiān)控視頻和我的病歷報告。
法院判定沈熠騙婚事實成立,準許離婚,婚姻存續(xù)期間所有收入歸我所有。
故意傷人案件還需再調查,沈熠因為有傷在身被準許取保候審。
隨后,公司發(fā)表了一則聲明:“原總經理沈熠先生因中飽私囊,嚴重損害公司利益而被辭退,永不錄用。”
業(yè)界一片嘩然。
不得不承認,沈熠確實年輕有為,當初我與他的婚姻也成為一段佳話。
如今這則聲明一出,業(yè)內公司都紛紛表明態(tài)度,對于沈熠此人今后將永不雇用。
一時間,沈熠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判決結果出來以后,我親自去了一趟醫(yī)院,把判決書拿給沈熠。
此時的他形容枯槁,哪還有當初意氣風發(fā)的樣子。
他雙眼無神地看著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了解,到底有沒有生過孩子我自己是能感受到的。”
“沈熠,我以前在你面前藏拙是因為愛,但我不是真傻,你不應該利用我對你的愛來對付我。”
“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你說我威脅你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曉曉,到現(xiàn)在你還在裝傻!當初是不是你對我媽說,如果我不跟你結婚你就讓我身敗名裂?如果不是你,我哪至于到今天這一步!”
原來沈熠他媽徐家秀才是造成我如今痛苦的罪魁禍首!
我冷冷地看著他:“沈熠,害你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媽。”
不想與他過多糾纏,正欲轉身離開之際,我突然想起還有個問題忘了問沈熠呢。
“對了,差點忘了問你,這幾天你和白英過得爽嗎?”
沈熠猛地抬頭,眼中迸出駭人的光:“是你!”
“是我。”我大方地承認:“家里的凈水器被我加了點料,看來效果很不錯。”
沈熠掙扎著想起身打我。
“你可別動,要不然好不容易治好的東西可就又廢了。”我瞟了一眼他的下體。
沈熠臉色瞬間憋成了醬紫色。
“你也別想告我,凈水器現(xiàn)在應該都已經被清洗干凈了。”
“季曉曉,你這個毒婦!”
我不再繼續(xù)跟他言語,轉身離開了病房,身后只留下了沈熠痛苦的咆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