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勝利后,我親自為周宴辭處理傷口。酒精棉擦過翻卷的皮肉,他疼得渾身都在發抖,
卻咬著牙,一聲不吭。他看著我,眼里是化不開的濃情和悔意:「林晚,
只要你沒事……我死都值了。」我的手,在末日后,第一次有了輕微的顫抖。我冷著臉,
用力按了一下他的傷口。在他吃痛的悶哼聲中,我冷冷地說:「別自作多情。
你只是我最有用的工具,我不想我的工具壞得太快。」在他昏睡過去后,我走出房間。
張嫂悄悄對我說:「小晚,剛才張揚那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偷藏武器。你要小心。」
我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魚兒,終于要上鉤了。周宴辭重傷,一直在昏睡。
匪徒風波剛完,基地人心最松懈的時候,張揚終于按捺不住動手了。他帶著他煽動的幾個人,
手持偷藏的撬棍和菜刀,發動了政變。他們沒直接沖進我的房間,
而是先去控制了基地的水源和配電室。「林晚!三分鐘內不滾出來投降,我就炸了配電室,
大家一起玩完!」張揚瘋狂的聲音,通過廣播系統響起。基地里瞬間一片混亂。
他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住我。他沒想到,我設計的防御系統,有兩套獨立的供電和供水方案。
我直接切斷了他控制的那一套,啟動了備用系統。廣播里的雜音消失了。張揚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