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做實驗時,接到了姐姐的電話。
她說我整天就知道和實驗作伴,做主在老家用身份證幫我領了個結婚證。
對方白手起家,是當地房地產公司的大老板。
我穿著已故的師娘親手縫制的西裝去赴約。
路上小心翼翼,生怕給師傅把西裝弄壞。
已經被我包場的飯館門口,我被人迎面潑了一身咖啡。
我還沒來得及出聲,卻聽到對方罵罵咧咧。
“你沒長眼睛?是沒見過星巴克想自己趁機嘗下味道嗎?”
我很是憤怒,怒聲指責他:
“你這個人怎么顛倒黑白,明明是你撞的我啊!”
男人冷嗤一聲,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我的純手工西裝。
“死窮鬼,就撞你怎么了?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竟然還敢跟時總的人叫囂,我看你是活膩了!”
我立馬反應過來他口中的時總是哪個,直接撥通了老婆的電話。
“聽說得罪你的人就是活膩了,真的假的?”
……
我看著身上的咖啡漬時,靜等老婆接通電話。
也就這個男人是老婆的手下,不然我早就把這事上報給領導。
敢弄臟我師傅寶貴的衣服,這人怕真是活膩了。
可我打了一遍又一遍,卻遲遲都無人接通。
“奇怪,時凝雪怎么不接電話?”
話音未落,一旁的男人嗤笑一聲。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就你這個窮小子怎么可能有我們時總的消息方式?”
說著,他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我無意間瞥到他的備注是雪兒。
下意識皺眉,看來這兩人的關系匪淺。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人接通。
“阿耀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溫柔,我也瞬間松口氣。
心里夸贊我姐的眼光還不錯。
“雪兒,這里有個裝貨,你聽聽聲音看認不認識。”
我接過手機,率先說明了自己的身份。
“是時凝雪嗎?我是你素未謀面的丈夫,我叫江南淮……”
話都沒說完,時凝雪不耐煩的聲音就傳來:
“江什么東西?不認識!”
我愣在原地,沒想到對方跟剛剛判若兩人。
隨即,通話就被掛斷。
被稱作阿耀的男人勾起一邊嘴角,嘲諷意味十足。
“竟然還敢說是時總的丈夫,我們時總單身你不知道嗎?”
聽著男人挑釁的話,我心中的火氣再也按耐不住。
“旁邊還有那么大塊空地,你拿著咖啡非要往我身上撞!”
男人嗤笑一聲,“是你這個不長眼的撞的我。”
見他如此不講理,我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路人身上。
“顧秘書說的沒錯,就是這個男人撞的他。”
“哪里來的窮鬼,竟然敢來這么高級的飯館,他能消費得起嗎?一瓶水他怕是都付不起!”
阿耀聽到路人的這話,笑的越發肆意。
我冷眼看向他,沒好氣的開口:
“我不管你是什么顧秘書還是宋秘書,你都必須道歉!”
“等我徹底生氣,你就算給我磕一百個響頭,都沒人能救你。”
阿耀被我說的臉色漲紅,狠狠將手中的咖啡杯往地上一摔,罵罵咧咧就沖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