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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不想管我,但早就幫我準備好逃婚的包裹。
但我卻把包裹一扔,悠然的繡起繡鞋。
“嫁衣我記得之前媽媽有一件,改改我還能穿。”
我爸氣的臉色漲紅。
“你!算了,你要死要活都和我沒關系了!”
我還繼續開口嗆了我爸一句。
“你怎么覺得我一定會死呢?你又不會未卜先知!”
其實我知道,所有人都覺得我會死。
畢竟前面已經死了八個新娘了。
十五當天,陳煜舟親自來接親。
寨民們之前被我話傷的那么深,也都拿著武器站在路邊。
一副我只要開口不嫁,他們就拼命的架勢。
可只是微微搖頭,露出燦爛的笑容。
“大家再見,我要和我老公回陳家了。”
看著我坐上勞斯萊斯,和陳家離開。
寨民們愁眉苦臉。
“綿綿是我看著長大的,唉,她怎么變成這幅樣子了!”
“以前多樸實的女孩子啊,就是被她爸害來被金錢迷了眼!”
平時大家看我爸的眼神最為尊敬,現在卻紛紛對他露出嘲諷的眼神。
“自作劣不可活!以后可沒人給他養老!”
“下次族長換/屆,我再也不選他了!道貌岸然,就想拿寨里女孩換錢!”
沒多久,我就到了陳府。
現在其實大部分都是西式婚禮,但陳家卻堅持鳳冠霞帔的中式婚禮。
而且習俗甚至沿用的幾千年前的。
我跨過火盆,耳邊是慘叫的雞鳴。
蓋著蓋頭,我只能搭著陳煜舟的手移動。
奇怪的是,他的手很冰,我幾乎感受不到脈搏的跳動。
拜天地時,一股陰風更是掀開了我的蓋頭。
陳夫人在我們拜完高堂后忍不住笑出聲,夸我是個好姑娘。
我被仆人帶進婚房。
婚房里沒有燈,只有蠟燭,光線十分昏暗。
襯得紅木的木床曉得更為陰森詭異。
陳煜舟為破傳言,這次沒打算喝酒,想要和我一同進婚房。
但卻被陳夫人賽了一瓶酒,如他帶進婚房和我喝交杯酒。
房門一開一閉,燭光又熄滅幾分。
不知道哪里傳來吱呀吱呀的響聲,讓人瞬間就能慌了神。
陳煜舟拿起桿子挑起我的蓋頭。
我的心跳忍不住加速。
陳煜舟半張臉隱在陰影里看不真切。
另一邊臉白里透紅,像白玉被上色一般。
他癡癡的看著我。
“之前我都沒看過活著時新娘的臉。”
“只有你,是當我面答應的,這種感覺我怎么也說不出來。”
他扶我坐到桌邊,為我倒了一杯酒,充滿希冀的看著我。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拿起酒杯。
就在我和他雙手相交,要喝下這杯酒時。
我腦子突然清醒,把酒潑到陳煜舟臉上。
“我知道你們陳家隱瞞的真相了!”
“我知道那些新娘是怎么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