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失蹤三天三夜。
警察找到她時,早已斷氣。
我抱著她四肢折斷,全身淤青,渾身沒一處好皮的身體嚎啕大哭。
丈夫發誓一定要讓歹徒付出代價。
后來查出兇手是老公身邊的女秘書。
丈夫將秘書五馬分尸,并承諾會再讓我有一個女兒。
可一年后,我抱著小女兒參加滿月宴時,他卻將我們鎖在地窖。
“都怪你,要不是你爭風吃醋,用女兒的死來逼迫我,我也不會親手了結何雪。”
“既然你那么想要女兒,那就和鴨子的女兒一起去死吧。”
原來丈夫一直痛恨我,認為是我不擇手段,殺了女兒,還污蔑秘書。
就連小女兒,也是他買通鴨子和我生下的。
我被他鎖在地窖,活活燒死。
再次醒來,警方將女兒的尸體送回來。
我抱著女兒的尸體,撥通電話。
“研究所的外派工作我答應了。”
這一世,丈夫想和秘書廝守終生,我就成全他。
小小渾身冰涼地躺在我懷里。
我的四肢早已僵硬,內心更是麻木。
上一世已經經歷的痛苦,此刻再次重演。
我已經不知該如何反應。
警察走后,梁昭衡打來電話。
我接通電話,還沒開口,那邊傳來聲音。
“陳琳,我警告你,別在警察面前亂說話。”
“小小把何雪的狗傷了,我罰她在地窖關幾天,這樣何雪也不會對她動手,小小不會死,對我們大家都好。”
原來他也重生了。
他搶先一步為何雪的狗懲罰了小小。
他說他只是將小小關起來。
可是為什么小小還是會死?
為什么她十指潰爛,鮮血直流,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皮?
我忍不住對著電話咆哮。
“你怎么能對你的親生女兒下手?她才5歲,還沒來得及體驗世間美好,就被你殺死了。”
我的話讓梁昭衡呆住。
但片刻后,他嘲笑出聲。
“你別太過分,我只是罰她關地窖,讓她在里面待幾天,怎么可能會死?”
電話那頭又傳來何雪的聲音。
“昭衡哥,琳姐是不是因為你陪我和小狗,沒有回家而吃醋了,所以才會撒謊?”
“我就說不該將小小關起來,畢竟我的狗狗只是掉了些毛,沒關系的。”
我聽了何雪的話,忍不住作嘔。
她從來都喜歡以退為進,故作委屈。
讓梁昭衡為她費盡心力地折磨我和女兒。
梁昭衡安慰她。
“小狗是你的女兒,誰都不能欺負它,就算小小是我女兒,她也必須受到懲罰。”
“只是關她幾天,又不會死,你別心太軟。”
梁昭衡從沒對我這樣溫聲細語過。
對待女兒更是非罵則打。
電話那頭,何雪像是非常開心。
不久后聽筒里傳來曖昧的親吻聲。
半晌梁昭衡對著電話,繼續罵我。
“你個家庭主婦,整天不想著好好照顧全家,腦子里全是情情愛愛,你是社會的垃圾,梁家的蛀蟲嗎?”
“你那女兒也和你一樣,一點梁家繼承人的模樣都沒有,早知道生下來就直接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