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時,林恪坐到我對面。他將手中的水果遞給我。“師姐,荒漠里水果可是孤品,
我拿來向你道歉,你可別拒絕。”我知道他是無心之失,所以并不介意。“沒事,
你拿回去吧。”他卻強硬塞給我。“說了道歉就是道歉。”接下來幾天,他都跟在我身旁。
一會兒問問實驗,一會兒看看項目進展。仿佛我們已經合作很久,彼此之間無比默契。
所里有的同事調侃我得了個好師弟,簡直如有神助。林恪就會紅著臉回話。
“都是師姐教的好。”我敏銳地察覺了不對勁,有意和他保持距離。他卻黏了上來。
“師姐你是不是嫌我煩了?”我不知該怎么回話,只是讓他專心實驗。他紅著眼眶對我說。
“師姐,我知道你才了結一段情事,但請別拒絕我,讓我陪在你身邊。”他說得無比坦誠,
讓我想起曾經的我也是這般乞求梁昭衡讓我陪在他身側。于是我伸手撫去他的眼淚。
剛想說話,卻被一道聲音打斷。“你們在干什么?”我看著許久不見的梁昭衡出現在這里,
感到有些意外。可一想到小小的死,我又恢復冷漠。我一把將林恪護在身后。“你來干什么?
”梁昭衡見我護著林恪,面上露出不悅的神情。“他是誰?剛才你和他在干什么?
”我沒有回復他。“這和你無關,這里是研究重地,你不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