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在這個公司上班五年都沒有賺到100w,這是要我付費上班的節(jié)奏?
我疑惑地看向薛青云。
他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小陳啊,我知道你跟了我爸這么就,賺點錢是應該的,可你不該在公司收益上作假啊。”
“你看你交給我的公司賬戶。”
“去年盈利上百萬,賬戶怎么可能就剩這么點錢?”
“是你拿走了吧?”
“我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不報警,你把錢還回來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
他一連串的輸出都讓我找不到機會反駁。
我震驚地看著他。
我知道老薛的兒子不學無術,只會花天酒地,可人總不能基本報表看不懂后,還將公司效益不好怪罪到財務頭上吧。
我是什么大冤種嗎?
他是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
看我沒有反應,薛青云不滿地皺了皺眉。
我連忙拿出流水。
“老板,你看,這是支出,你每年都要從公司支走好大一筆錢的......”
我解釋得口干舌燥。
我只是個小小的財務,真沒那么大的本事做假賬。
也沒想到薛青云腦洞這么大。
薛青云重重哼了一聲。
“我每年都花那么多錢,也沒聽我爸說錢不夠用。”
“也不知道你這財務怎么當?shù)摹!?/p>
他最后一錘定音。
“就是你拿了公司的錢。”
我?guī)缀跻贿@個強盜邏輯氣笑了。
他緊緊盯著我,油膩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讓我深感不適。
“小陳,我爸對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因為他走了,你就忘恩負義啊。”
“他臨死之前,都是在念叨著你啊。”
這倒是真的,畢竟老薛倒下的時候,我就在旁邊。
他不放心自己不成器的兒子,緊緊拉著我的手,讓我多照顧照顧。
等薛青云趕來的時候,都沒有松開我的手。
想起老薛,心里的怒意減輕了幾分。
我嘆了口氣。
“薛董,我以我的人品保證,我真沒有拿公司的錢......”
他卻當場變臉。
將杯子狠狠砸向地面。
“陳莉莉,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當我沒有證據(jù)嗎?”
“去年跟前年完成的訂單數(shù)基本沒有差,公司的營業(yè)額也沒差,怎么錢就少了?”
我壓著怒意,將流水給他梳理了一遍。
奈何他腦袋空空,也不愿意聽我講。
他不信。
堅持認為錢少了就是財務做了局。
說來說去,我心都累了。
每一筆賬都有清晰的來路去路,真當公司是我的,隨隨便便就能掏錢?
氣急之下,我脫口而出。
“我就是沒拿錢,實在不行,你告我吧。”
財務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我氣沖沖將人拋下。
后面,薛青云多次約我談話。
話里話外,軟硬皆施,讓我把錢交出來。
每次我都是不耐煩地說:
“我沒拿。”
見得多了,公司都有風言風語了。
這天,剛準備下班去吃飯,眼前一黑,就有人要給了我一巴掌。
“賤人,叫你勾引我老公。”
我反應很快,躲避了一下,只被指甲刮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