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覺得可能是那個人嗎?不然她怎么這么年輕就當財務經(jīng)理?還那么被信任。”
“你是說?可這年齡也太大了吧?”
大家沒有直接說出那個名字,但心里都有了猜測。
黏膩的視線在我身上不停打量。
我只覺得心寒。
做同事這么久,一個個都這么看我,都沒有人愿意為我說話。
薛青云嘲諷地看著我。
“我爸對你可比對我好多了,你生病了,他就上門噓寒問暖,還拉著我一起上門,你就這么想做我后媽嗎?”
“還騙我說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怎么沒見他對我那么好?”
“你就那么點工資卻穿得光鮮亮麗,不是我爸補貼,你能過得那么好?”
我才三十歲,老板都六十幾了,他們怎么會認為我跟老板是那種關系?
“你簡直是污蔑,薛青云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和董事張的關系!”
“你敢爬床,怎么就不讓人說了!”
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
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女人充滿敵意地看著我。
“爬床就算了,你還拿公司的錢!”
“還錢!”
胡芳芳覺得偷錢比眼前的女人是薛青云的情人的可能都難以忍受。
薛青云簡直是不想讓我做人。
他不為所動,假惺惺抹了兩滴淚。
“各位員工,就是因為她的行為,導致去年的獎金減少,如果陳莉愿意歸還公司的錢,我向大家保證,今年的獎金都翻倍。”
資本家的大餅有人想吃。
他們虎視眈眈看著我。
“陳莉,做人不能自私,我們還要養(yǎng)家糊口呢。”
“對啊,陳莉,你有老老板的補貼,自然是不缺錢的,可我們不行啊,你快把錢交出來。”
膽子大的,伸手就要掏我的手機。
眼看事態(tài)失控,我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說了幾遍我沒有拿公司的錢,大不了我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別讓她報警!”
胡芳芳尖叫一聲打掉我的手機。
本就緊繃的氣氛,瞬間被引爆。
無數(shù)雙手上來按住我的身體,還有人趁機占我的便宜。
絕望將我籠罩著。
我死命掙扎,卻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們這是違法的!”
“啪。”
胡芳芳騎在我身上,一巴掌將我的求救聲打了回去。
我腫脹著臉,吐出一顆牙齒。
胡芳芳似乎是覺得不夠,又狠狠打了我?guī)装驼啤?/p>
我徹底不敢說話。
手機被撿起,她通過指紋解鎖打開了手機。
又如法炮制打開了銀行app。
她邀功似得拿給薛青云。
“早把錢還回來不好嗎?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在手機上摸索著。
“那個老不死的說你就如同他的親生女兒,讓我對你尊重點,還讓我少花一點。”
“他到是對你這個情人不錯,錢都花你身上了。”
“誰信他只把你當親人啊。”
不解疑惑憤怒。
這些都不能改變我的困境。
我將求救的眼神投向一處,充滿希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好啊,我說這么大個公司,老不死的怎么每次只給我一點,還說賺到的錢都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