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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槿月一路被秦渡川束著雙手,帶回了秦家別墅。
這個住了五年的地方。
可是那些美好的回憶早就被封存起來,留下的全是離開前的痛苦記憶。
對著上千張遺照磕頭認罪,跪了 999 層階梯只為給沈沐禾求長明燈,被硬生生取下心頭血作引只是為了救沈沐禾......
密不透風,布滿蚊蟲蛇蟻的陰暗閣樓,被逼著在全球觀眾面前脫衣......
這些回憶如同潮水般襲來,讓蘇槿月身體忍不住發顫。
一進門,她被秦渡川扔到了床上。
雙手被解開束縛,蘇槿月本能的朝著門口跑,可下一秒腰就被一雙大手攬住,跌進一個懷抱。
秦渡川上前將頭埋進她的后勁窩,瘋狂汲取讓自己思之如狂的氣息。
他望著近在咫尺的蘇槿月,感受著懷中人的溫度,呼吸一陣急促。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眷戀,下意識將人轉了一圈,想要湊近她的唇。
他的欲/望從來只是對著蘇槿月才有。
佛被拉下神壇,沾染上凡人才有的世俗欲/望。
秦渡川不再是世人所熟知的冷情佛子,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被愛束縛的人。
下一秒,啪地一聲!
一個巴掌狠狠落在秦渡川的臉上。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房間,讓蘇槿月和秦渡川兩人愣住了神。
空氣瞬間冷凝,秦渡川眼底是一片驚濤駭浪,讓蘇槿月下意識避開。
一陣怒意和掌控欲瞬間席卷而來,秦渡川將蘇槿月帶倒在床上。
他壓住蘇槿月,將人禁錮在身下,神色晦暗不明。
他臉色陰沉下來,語氣是又沉又急。
“蘇槿月,你膽子真是越發大了?!?/p>
蘇槿月有些后悔,她不該激怒秦渡川的。
秦渡川就是個瘋子,惹怒他的后果她早就嘗試過,連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發顫。
果然,下一秒,秦渡川一只手掌住蘇槿月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拉扯她的衣服。
蘇槿月拼命掙扎,嘴上怒罵著他這種行為。
“秦渡川,你非要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嗎?”
可回應她的是秦渡川更加用力的動作。
“怎么無法收場,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p>
“妻子?名不正言不順的妻子嗎?”
一句話讓秦渡川直接愣在原地,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連發聲都變得困難。
索性他什么也不說,只是近乎瘋魔又偏執地吻住了蘇槿月的唇。
唇齒相碰的那一刻,蘇槿月不停開始反抗,手腳卻被秦渡川束縛住,連動彈都動彈不了。
羞惱,氣憤,難堪,不知所措,各種情緒堆積在胸口,蘇槿月氣得紅了眼。
她咬住秦渡川的舌尖,血腥味在口腔內蔓延。
“嘶,蘇槿月!”
他語氣帶著幾分警告,但在觸及蘇槿月泛紅的眼圈時,將涌起的破壞欲和憤怒通通壓下去。
他蹙著眉將人松開,語氣盡可能軟下來,怕再次將蘇槿月嚇跑。
“你現在這里好好休息吧?!?/p>
話落,秦渡川頭也不回離開了房間,房門落鎖的聲音讓蘇槿月不由得顫了顫。
看來,她被秦渡川軟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