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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鳶說完以后就進(jìn)了房間睡覺,柏昌意卻因為余知鳶的話愣在了原地。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余知鳶,從她嫁進(jìn)來以后,她就再也沒有顯露過任何情緒。
讓本來都要以為她是機(jī)器人了,可今天的她,讓他想起來,她也是人,她也會有情緒。
......
第二天一早,柏昌意收到了全城規(guī)模最大拍賣會的邀請,柏昌意收到邀請后,江清月興奮的挽著他的肩膀。
“哇,拍賣會哎,感覺好有意思,我出國以后好久都沒參加拍賣會了。”
柏書澈也喊著:“爸爸,這次拍賣會,帶我和清月阿姨一起去吧。別帶媽媽,帶出去太丟臉了,我們家那么有錢,上次一起去,她卻連叫價都不敢叫。”
余知鳶聽后,捏緊了手心,她只是不想花柏家的錢,卻沒想到她的兒子會這樣想她。
一向?qū)檺酆⒆拥陌夭猓@次卻沒有立馬答應(yīng),而是想到了上次酒精過敏的事情。
隨后,柏昌意猶豫了會兒,朝著余知鳶開了口。
“收拾一下,一起去拍賣會。”
余知鳶剛想拒絕,柏昌意就抬腳上了車。
余知鳶只好換了身衣服跟著去了拍賣行。
在拍賣會上,凡是江清月多看了一眼的東西,柏昌意就會立刻點天燈拍下。
哪怕價值上億,柏昌意出手也絲毫都不猶豫。
江清月一臉得意的看著余知鳶,聲音卻帶著嬌柔。
“余小姐,怎么看了這么久,一件都沒拍啊?是擔(dān)心錢不夠嗎?”
“你別擔(dān)心,你要是看中了喜歡的,只管告訴我,我讓昌意點天燈就好了。”
余知鳶看著江清月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嗤笑一聲開口:“不勞江小姐費心了,當(dāng)了好幾年柏夫人,這點小錢我還是有的。”
江清月的臉色發(fā)青,沒多久,一件藏品就推了出來。
是一條很破舊的玉佩,上面甚至還帶著苔蘚的痕跡。
看起來讓人絲毫沒有想拍的欲 望,江清月看向玉佩的眼神帶著嫌棄,過了好久,這件拍品也遲遲無人舉牌。
而一直沒有舉牌的余知鳶,卻在這時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中的號碼牌。
只因為這是余知鳶父親生前的遺物,以前家里沒錢的時候,父親為了供她上學(xué),就賣掉了這條祖?zhèn)鞯挠衽澹嘀S有錢后想贖回,卻一直找不到。
卻沒想到余知鳶苦找了多年的玉佩會出現(xiàn)在這個拍賣會上。
“五萬一次!”
“五萬兩次!”
“五萬三次!”
就在拍賣師要定錘那的那一刻,江清月忽地開口:“等一下!”
江清月依附在柏昌意身邊,輕搖了搖柏昌意的手臂。
“昌意,這塊玉佩我想拿回去做藏品。”
柏昌意聽后,毫不猶豫的高舉了牌子。
隨即,他看著余知鳶冷冽開口:“這條玉佩,阿月想要,你別爭了。”
可余知鳶卻不聽,只是執(zhí)著的舉起了手中的號碼牌。
柏昌意眉頭緊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買給你,無論多貴,但阿月看中的,你就別想了。”
柏書澈也插起了腰:“壞媽媽,江阿姨想要你就給她嘛,一個破玉佩而已,有什么好稀罕的?”
見柏家父子都站在自己這一邊 ,江清月更加得意。
“就是啊,余小姐,況且玉佩需要保養(yǎng),你連人都保養(yǎng)不好,更何況玉佩呢?”
可余知鳶沒有聽他們的話,反而看著玉佩,堅定的做出了點天燈的手勢。
“點天燈。”
“余小姐,你就別開玩笑了,你哪來的錢點天燈?就算資產(chǎn)再多能競爭的過昌意?”
江清月的語氣嘲諷,可話語剛落,工作人員的聲音就讓她驚在了原地。
“恭喜這位小姐,點亮天燈,成功拿下這枚玉佩!”
“不可能,是不是弄錯了?她哪里來的錢能點天燈?!”
工作人員卻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余知鳶冷笑一聲:“江小姐,忘了告訴你,在我進(jìn)門的那一天,爺爺就給了我一張無限透支的黑卡,而這張卡的權(quán)限,比柏昌意都還要高。”
“所以啊,只要我還是柏夫人一天,你都爭不過我的。”
江清月氣得指尖嵌進(jìn)了手心,眼睛掩不住的猩紅,而柏昌意的臉色更是陰沉的嚇人。
余知鳶細(xì)心放好玉佩后,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拍賣會。
可柏書澈卻沖上前,抱著她的腿反復(fù)拍打。
“壞媽媽,不準(zhǔn)搶江阿姨的東西,快還給江阿姨!”
余知鳶沒管發(fā)瘋的柏書澈,而是看著眼眶泛紅的江清月一字一句說道。
“別人的東西,我不會覬覦,但屬于我的東西,我不會讓任何人把它搶走。”
“況且,江小姐想要什么東西就自己去爭取,靠山山倒,靠人人倒。”
“你真的以為依附一個男人,就能保全你一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