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瘋狂刷新的彈幕，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現在相信了？”
我溫柔地開口，“那……我們繼續？”
白浩南的褲襠突然濕了一片。
他像條蛆一樣在地上扭動，哭喊著。
“求求你……別殺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直播間的彈幕也在瘋狂滾動。
【臭婊子快住手！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已經在路上了！】
【你們截圖了嗎，趕緊截圖啊！】
【白哥撐住啊！救護車馬上到！】
我充耳不聞，刀尖抵住白浩南的動脈。
他的瞳孔縮成針尖大小，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姐、姐姐……我雖然有色心，但我還什么都沒做啊！你這是犯法的！”
“你放了我……我保證不會追究，真的，我保證！”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對你們生出覬覦之心的，我是畜生，我認錯！”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多么可笑。
前面99次的據理力爭，都換不來一句道歉。
可現在輕易就得到了。
我看著面前一無所知滿臉惶恐的白浩楠。
對這世的他來說，確實是無妄之災，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
但對我來說。
他已經殺了我女兒99次。
“去死吧！”
我揚起刀，寒光劃過半空。
“媽！”
一聲尖叫讓我渾身僵住。
轉頭看見女兒站在房門口，臉色慘白如紙。
“媽……你在干什么？”
女兒聲音發抖，眼睛瞪得極大，像是第一次認識我。
“媽，你放下刀……”
“晴晴，回屋去。”
我強壓著顫抖，“聽話。”
女兒卻沖過來攔住我。
“不要，爸已經不在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媽，有什么事我們不可以報警嗎？你不要做錯事啊！”
她眼里帶著乞求靠近我。
我苦澀地搖了搖頭。
沒用的……
只要白浩楠活著一天，我的女兒就會身處危險之中。
我咬咬牙，正要一刀了結白浩楠。
女兒忽然抓住我握刀的手，溫暖的觸感讓我心頭一顫。
就是這瞬間的遲疑——
“賤人！”
白浩南突然暴起，繩索不知何時已經松動。
他一把奪過菜刀，反手扣住女兒的脖子！
“晴晴！！”
我的尖叫撕心裂肺。
“畜生，你放開我女兒！”
白浩楠粗暴地關了直播，閃著寒光的刀刃抵在女兒雪白的頸動脈上。
我絕望地跪倒在地。
難道，這一世又注定失敗了嗎……
“臭娘們……居然敢這么對我？”白浩南吐著血沫，刀尖在女兒脖子上壓出一道血線。
“老子現在就讓你看著女兒死！”
“不要！”
我重重磕頭，“不要動我女兒，求求你……只要你放過我女兒，要我做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白浩楠獰笑著指了指我的裙子，
“那你脫光跪到我面前。
當我顫抖著解開衣扣時，白浩南對著我女兒狂笑。
“小賤人你看見了嗎？你媽就是個婊子！現在我就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么當你面玩你媽的。”
說著，他松開女兒，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朝我我的臉狠狠甩了一巴掌。
“老子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坑的這么慘，你說你們怎么就學不乖呢，非要老子一個個來教你們！”
也許是情緒一時上了頭。
白浩楠自爆了自己成為主播以來，逼每一個他送回家的女孩都屈從他。
事后還威脅她們不準說出去，不然就讓她們名聲盡毀。
“你們女人都是下賤東西，看老子不……”
話音戛然而止。
一道銀光閃過。
下一秒，溫熱的血灑在了我臉上。
白浩南的表情凝固在難以置信的驚恐中。
他機械地低頭，看見一截刀尖從自己胸口穿出。
“是你……”
他踉蹌轉身，看到我女兒手里握著原本插在果盤上的水果刀。
女兒渾身顫抖。
“你不準……欺負我媽媽！”
她堅定地說出了這句話，刀刃上滴著血。
白浩楠張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
像截爛木頭般轟然倒地。
“晴晴……”
我愣愣地看著女兒。
此時外面已經警笛聲大作。
“警察！不許動！”
破門聲與厲喝同時炸響。
數名持槍警察齊齊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