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審開庭。燈光刺得我眼睛發疼。我站在被告席上，聽著公訴人用冰冷的語調宣讀起訴書。
“被告人張雨婷，涉嫌故意殺害白某，犯罪手段惡劣，犯罪事實清楚，
證據確鑿……”旁聽席上坐滿了人。每當公訴人提到一個細節。眾人就發出憤怒的咒罵。
“我認罪。”我的聲音很輕，卻讓整個法庭瞬間安靜下來。法官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干脆。
“被告人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是的，我承認我殺了白浩楠。”旁聽席爆發出一陣喧囂。
有人高喊“死刑”、“殺人償命”。我的女兒晴晴坐在角落里，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
她想要站起來為我辯解，卻被周圍人按回座位。“殺人犯的女兒還有臉來？
”“母女都不是好東西！”“殺人犯的女兒也該死！”而我始終低著頭，沒有看女兒一眼。
“肅靜！本庭宣判，被告人張雨婷犯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
”法槌落下的聲音像一記悶雷。旁聽席上的人群歡呼雀躍。而當法官例行公事地問道。
“被告人對判決結果是否有異議？”我緩緩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微笑。“我有異議。
”法庭瞬間安靜下來。不可思議地看向我。“我是殺人了，但我沒錯！”在我點頭示意下。
我的律師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法官。里面裝著的是一沓打印出來的直播截圖，
還有一個小小的U盤。“這些是白浩楠直播間的直播截圖，以及我家客廳的監控錄像。
”當法官U盤插入電腦，整個法庭鴉雀無聲。屏幕上，白浩楠那張油膩的臉正對著鏡頭炫耀。
“老子睡了她們又怎么樣，那些小賤人哪敢報警？鬧大了丟的是她們自己的臉！
”“上次那個初二的滋味真好啊，我還讓她跪著求我……”“我這算犯罪嗎？誰敢抓我？
”視頻里，白浩楠拿刀架在我女兒脖子上，逼我脫光衣服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