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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現場所有黑衣保鏢和壯漢的視線,全落在我身上。
他們的眼中有嘲諷,有鄙夷不屑,還有濃濃的同情。
甚至有人在竊竊私語:“這前妻姐人長得還挺好看,怎么不懂得道歉服軟啊?”
“就是啊,得罪了楊小姐,又讓曲總不開心,她算是遭老罪嘍,現在好了吧?這可是兩千萬,還不如磕頭兩千下呢!”
保鏢的話點醒了曲致遠,“看在你爸和我爸有交情份上,你也可以磕頭兩千次。”
“不用,我照價賠償就是。”我從車里取出支票,寫上兩千萬遞給曲致遠。
“現在該輪到你們賠償我的國產車了吧?”
聽見這話,楊蕊初和曲致遠一起笑得前仰后合。
我不知道他倆為什么笑這么開心,“你倆現在打開手機問問度娘,什么是紅旗國禮車,再笑也不遲!”
曲致遠不僅完全沒有賠錢的打算,甚至還從楊蕊初手里,拿過了我爺爺的同事,那只小狗掛件。
“我賠你的車,你做夢去夢吧!”
他把小狗掛件扔在地上,腳踩上去,踩碎以后,一腳踢下大橋,零零碎碎的小狗掛件被湖水沖散。
我臉色一白,這個掛件是用曾經立下過無數汗馬功勞的軍犬骨灰做成的。
一些領導見到了,都要鞠躬行禮,卻讓曲致遠就這么輕易毀掉了。
我見到曲致遠過后,總想起新婚夜當天的突然失禮。
我感覺愧疚,才三番四次忍讓曲致遠和楊蕊初這對狗男女。
偏偏他倆舉著燈籠找死,好言難勸想死的鬼,我不再繼續當軟柿子任人拿捏。
我當場掏出手機,給我的直系領導打去了視頻電話。
視頻接通頭發全白的老頭慈愛地笑,“呦!是秦淺啊,可把青鯊給你的新婚丈夫帶去了?小兩口過的可還甜蜜?”
我冷笑著掃了眼相依相偎的狗男女,把今天的事兒長話短說和領導匯報了。
“我已經和曲致遠離婚了,他的小三兒還撞壞了,我從基地開走的紅旗車,并且弄壞了狗叔骨灰做成的掛件。”
“你說他們把你狗叔骨灰做的掛件弄壞了!”
“沒錯。”
領導聽見這話,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