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看在曲華騰跟我父母有些交集的份上,我給了他一個選擇。“讓我給曲家留一條生路,
也可以,但是你這個兒子,不能留。”曲華騰當場給律師打電話,
要律師擬一份斷絕父子關系的協議,現在就把電子版發過來。
眼看著自己要失去曲華騰這個在海市只手遮天的父親,曲致遠才撲上來,想做最后的掙扎。
他拉著我的衣袖袖角,跪在我面前,低聲下氣懇求我。“秦小姐......不,老婆,
我錯了,我今天喝假酒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全都是意外,只要你再給我個機會,
我后半輩子一定好好伺候你。”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握著我的手,搭在了他的胸肌上。
“新婚夜當晚,你不是摸了我的胸肌嗎,我一定伺候好你,別讓我趕我出家門,
我得罪的人太多了,他們會要我生不如死的。”曲致遠沒有撒謊,
他在海市當太子爺這二十多年,得罪的仇人,他全家的雙手雙腳指頭加在一起,都不夠。
可我又不是圣母,剛想冷笑揮開曲致遠的臟手。一直默默站在我身邊的紀衡動了,
他以所有人沒有覺察的速度,移動到曲致遠身邊。快準地剪住曲致遠手臂,
反手就是一套標準的軍用擒拿。紀衡在瞬息不過的時間里,廢掉了曲致遠的一只手。
曲致遠捂著手臂躺倒在地上,最后疼暈了過去。我不想再和曲華騰糾纏,給我爸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