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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兩個字徹底激怒了安思然,她猛然給白詩雯一嘴巴,揪著她的頭發廝打起來。
“你有什么資格動我的東西,你憑什么說我的東西是垃圾,你找死。”
陳景深著急回來見白詩雯,一天的工作被他壓縮到幾個小時就做完了。
他回來的路上去了一趟花店,買了兩束花。
到家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安思然已經完全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她把白詩雯壓在身下。
“都給我住手。”
他低吼出聲,大步流星走過去推開安思然。
“雯雯,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白詩雯剛還惡狠狠的表情此刻一看到男人立馬患上了一幅委屈的樣子。
“景深,我不過是覺得思然的房間采光不好,想要叫搬家公司來幫她搬上去,我還給她買了新的家具。”
“她回來就大發雷霆,不但把你那些襯衫都撕壞了,還把房間砸了,非說我拿了她的東西。”
“景深,我沒有啊,我家世雖然是不如從前了,但我的教養還在,我是不會做出這些事的啊。”
她顛倒黑白,倒打一耙,安思然倒是成了有錯的那一方。
白詩雯的右臉頰有一個很清晰的指甲印,陳景深斜眼睨了一眼安思然。
“不過就是一個筆記本而已,至于這么大動干戈嗎?”
“你要是舍不得,晚點叫我助理給你多買點樣式回來,供你挑。”
“還不快給雯雯道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什么時候這么小心眼愛計較了。”
安思然低著頭,不管陳景深說什么,她都無動于衷,只一味的重復著同一句話。
“白詩雯,我的筆記本去哪了?你給我丟到哪里去了?”
“外面水池里,對不起啊思然,我不知道那么重要,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找回來的。”
她掙扎著想要從陳景深懷里站起來,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鵝毛大雪。
安思然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就跑了出去,撲通一聲跳了下去,彎腰開始尋找。
外面寒風刺骨,池子里的水更是冰冷無比。
“哪去了,哪去了呢?”
陳景生安撫好白詩雯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安思然不要命的在水里摸著。
她身上穿著單薄的襯衣,凍的瑟瑟發抖,她的周圍還有血跡。
“安思然,上來,別胡鬧了。”
陳景生咒罵了一句,動作強硬的把她抱起來回了家。
“別碰我,我要找到,一定要找到。”
安思然身上燙的很,像是發燒了,開始說著胡話。
白詩雯站在窗戶邊盡收眼底,她咬牙切齒,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陳景生。
他說是對安思然沒感情,但種種跡象都在表明并非如此,只是他自己沒能意識到而已。
她原以為她回來了,陳景深就會提出和她結婚,從此就可以過上富太太的生活。
可她卻忘了,她在國外這些年沒有空閑過,更何況陳景深這樣的男人,多少女人虎視眈眈。
陳景深叫來物業叫他們去找,不惜付出一切代價,找到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