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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點點頭,都在替他高興。
“陳哥,分手了不是更好嗎?這樣你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和詩雯在一起了,省去了不少麻煩事。”
“就是啊,那你怎么還悶悶不樂的呢,快過來玩啊,別自己在那喝酒了。”
陳景深有些醉了,他微瞇著眼睛指著說話的人道:
“你懂什么?”
眾人面面相覷,總覺得陳景深的狀態不太對,互使了個眼色,包間安靜下來。
“陳哥,你不會是真的對安思然那個女人動心了吧?”
“不不,怎么可能,陳哥一直喜歡的都是詩雯,這些年找的哪一個女人不都是和她像的,別瞎說了。”
陳景深臉上的表情很茫然,他擺了擺手,嘴硬著:
“我只是沒有被甩過而已,一個替身,誰會真的動感情,何況詩雯已經回來了。”
兄弟們哈哈大笑,揭過了這個話題。
陳景深顯得有些落寞,他一杯接著一杯的酒下肚,就像是感受不到辣一樣。
半夜大家都喝高了,有人大著舌頭提議去賽車。
“玩不玩啊,我知道一個地方人少還安靜,最主要的是安全措施也很高,我聯系一下啊?”
“陳哥你去不去?”
之所以問他,是因為安思然從前不允許他玩這種危險的游戲。
雖然她看上去事事順從,但這一點,她的態度很明確。
“走啊。”
陳景深多少有些賭氣的成分在里面,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看安思然還會不會在乎他。
陳景深選了一輛該改造過的,車速可以開到二百邁以上。
他和人比賽,拐彎的時候一時間有些恍惚想起安思然的話走神了。
看熱鬧的人拼了命的喊他,后面的車也一直和他示意按著喇叭。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陳景深連人帶車一起掉進了懸崖,車報廢了,他也受了不輕的傷。
“患者全身多出骨折,眼睛里有異物,需要及時做手術取出, 不然會很危險。”
白詩雯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匆匆趕過去,當她看到躺在床上被包扎的像木乃伊一樣的陳景深時,沒忍住驚呼出聲。
她小心翼翼的給男人按摩,怕他因為束縛四肢而僵硬。
男人醒時,因為蒙著眼睛看不到是誰,他本能的叫出了安思然的名字,女人明顯一愣。
白詩雯恨的牙根直癢癢,但還是裝作很大度明事理的樣子。
“景深,是我,思然她沒有來,你要找她嗎?那我幫你聯系她。”
陳景深有些失望,看很快就調整過來了,他輕咳一聲。
“哼,沒來更好,省的看到她我就煩,詩雯,我是怕你累到,你別多想。”
他還不如不解釋,此話一出,病房里安靜的連彼此的心跳聲都能聽到。
另一邊,安思然已經訂好機票準備去國外玩幾天。
一方面是想躲開陳景深,另一方面是想去完成那些和那個人的約定。
他們說好, 要去祖國的大好河山看看。
陳景深的兄弟按照他的要求到處找安思然,把她可能去到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可惜都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