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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會所大廳燈火通明,卻空無一人。
白景衣衫凌亂地蜷縮在沙發上,
“阿宛姐,絕對是他給我下的藥,我的清白差點就沒有了......”
“不解釋嗎?”何宛居高臨下的看著腳邊狼狽不堪的男人。
心臟莫名開始抽痛。
但內心深處總有一個聲音不斷提醒他:
現在的沈知州已經變了,他被末世同化了,變得不擇手段,而白景才是曾經純潔美好的沈知州。
他沒有通過她的考驗。
“我說不是我,你信嗎?”
沈知州扯出一抹嘲諷的笑,眼神空洞的可怕。
何宛遲疑之際。
尖嘴猴腮的男人擠出人群,捧著熟悉的藥瓶。
朝沙發上坐著的兩人諂媚道,“首領!這就是沈知州讓我放進白少酒里的催 情藥!上邊有沒有沈知州的指紋首領一驗便知。”
何宛盯著熟悉的瓶子眉頭緊蹙。
旋即使了個眼色便讓身旁人拿下去檢查。
而沈知州早在“證物”出現的瞬間,眼中最后一絲光也悄然熄滅。
檢驗結果出來的剎那,何宛狠狠將報告摔在沈知州身旁。
“用我給你的藥瓶裝這種惡心的東西,沈知州你還真是好樣的。”
“既然你這么喜歡這東西,就自己試試吧。”
兩名守衛粗暴地掰開沈知州的嘴,將剩余的藥粉盡數灌入。
何宛厭惡的看著想將嘴里的藥粉吐出去的沈知州,宣判出聲,
“死不悔改,帶下去,關進重刑監區好好改造。”
沈知州被粗暴的扔進陰冷的牢房。
冰涼的地面透著刺骨寒意,卻壓不住體內翻涌的熱浪。
他顫抖著掏出貼身藏著的手術刀,毫不猶豫刺向自己大腿。
唯有劇痛能換來片刻清醒。
意識模糊間,牢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帶著鐐銬的瘋女人撲了上來,骯臟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泛著惡臭的嘴胡亂啃咬。
沈知州本能的反手一刀,鋒利的刀刃精準的刺向女人的心臟。
趴在沈知州身上的女人抽搐片刻便沒了生息。
正費力的推開女人的尸體。
一道熟悉的聲音便從監獄走廊門口傳了過來。
“阿宛姐,畢竟我的異能是從沈哥那得來的,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原諒他了,他現在肯定很難受我們要快點過去。”
“阿景真善良。”
伴隨著眾人的附和,腳步聲停到沈知州牢房門口。
“天吶!沈知州姐身上怎么會有個女人!”
白景夸張的捂住唇瓣。
昏暗的燈光下,兩具交疊的身影格外刺目。
何宛神色驟變,手中凝聚的冰刺直接刺向女人的后心窩。
冰刃從前胸透出時。
白景眸中妒意一閃而過。
急忙牽制住想要進監獄里的何宛。
佯裝不解道,“阿宛姐,說不定他們是兩情相悅呢?你這么做沈哥怕是會恨你一輩子吧。”
這句話像盆冷水澆下。
何宛收住腳步,盯著衣衫不整的沈知州冷笑,“就這么饑.渴?”
隨后,她轉身看向眾人笑意不達眼底。
“按照安全區公約間接致人死亡,怎么處置非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