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周玉婉關門出去了。他們撲了過來,撕扯著我的衣服。我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們。
他們一愣,接而又開始笑。“還真是傻的,這時候居然跟個呆子似的。”“管她呢,
我先上了。”“不說自己是公主嗎?老子今天也嘗嘗公主的滋味。”我閉上了眼睛,
卻已經感受到了四周血霧紛飛。黑色的大氅將我裹了起來,
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將我摟在了懷里。“都過去了,公主,你什么事情都沒有。”“你的劫,
破了。”是定安王容許。父皇說大淵國我誰都可以得罪,但唯獨不可以得罪他。
但父皇不知道,我小時候會往他的書里放毛毛蟲。“容許,出宮前你跟我求婚,還算不算數?
”我睜開了眼睛問他。他喉頭滾動。“算的。只要公主不嫌棄。”“你以后會變成瘸子嗎?
”我不放心地問。他笑了:“我等公主十余載,若變心早就娶妻,他日若背叛公主,
自廢雙腿謝罪。”“那,現在,我身上很熱。”我又靠近了他一點。
我直接被容許帶回來定安王府。回到王府我就沒下過榻,被他關在榻上整整五日。
膳食都是他端到榻上,洗漱他親自來。我想回宮見我父皇母后,
他就讓父皇母后隔著門跟我說說話。“你這小子真該死!本宮可憐的皇兒怎么受得了!
”“快讓皇兒出來,你們都還沒成親,成何體統!”母后難得沉不住氣,在門外吼他。
“母后……救我……”我伸出白細的胳膊要往榻下爬,又被他拉了回來。抵在榻上一頓猛親。
一番攻勢,我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來了。父皇終于急了,沉聲道:“容許,
你真當朕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么!”外面乒鈴乓啷一陣聲響。
我猜是士兵拿著武器將這大殿圍了起來。羞得我只能用拳頭無力地砸容許的胸膛。
容許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才清了清嗓子,義正言辭道:“科考結束,我便入贅公主府。
”“臣愿意一生一世愛護并輔佐公主。”“公主在一天,臣便永遠對她稱臣,
她將是臣唯一的王。”殿外沉默了許久。我不明白父皇母后為啥不說話了。“什么意思啊?
”我只能問容許。他虔誠地親了親我的額頭,鄭重道:“公主將來是萬萬人之上。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生氣道:“可是!那你為什么現在在我上面!
”頭頂爆發出一陣悶笑,隨即我被一個翻面,坐在了他的身上。“公主喜歡上面,便自己來。
”我即便是再傻,也明白了他說的什么意思。我氣得對他一頓錘。門外,父皇再次開口了。
“定安王記住自己的承諾,朕膝下只有一女,日后便托付給你了。
”容許狠狠地吻在了我的唇上。這幾日實在是太過操勞,我連一點想顧林錦的時間都沒有。
直到科考結束的前一天,我才被容許抱著出來,進宮和父皇母后敘舊。母后拉著我的手,
抹淚。“皇兒,這三年你受苦了,你別怪母后,母后也是沒有辦法,你命如此。
”其實沒什么苦的。我很喜歡賣豆花。后來我想想,隔壁的二丫,街頭的勇哥,
我都挺喜歡的。只是顧林錦。我垂下眼睛,既然我不日和容許成親,我與他便再無瓜葛。
我齜牙笑了笑,將苦澀壓在了心底。“母后,我可好了,我會做豆花,我去做給你吃好不好。
”我說著要往御膳房跑,卻腳下一軟。討厭的容許。我的腿好軟。好在他接住了我。
“跑什么跑,什么時候做不好?急這一會兒。”他邊說邊抹掉了我懸在眼角的淚。
他湊在我的耳邊,威脅道:“你若再想其他男人,我讓你九天下不來床。”我嚇得一抖,
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6.我回宮那日,給二丫留了字條,讓她給我寫信。
后來我又覺得我真的傻。信是不可以送到皇宮里來的。但這日,
容許還真給我帶來了二丫的信。他難得沒有黏著我,將信塞到我的手里就關門離去。
我欣喜的打開。二丫說,顧林錦出考場便來我家找我,沒有找到人,
才找到我曾經被關押的柴房。幾個已經脫了褲子的大漢橫尸當場。
手里還攥著我衣服上的布條。但我人不見了。顧林錦將這幾具尸體剁成了渣,投到江里喂魚。
他紅著眼睛攥著我的衣服下令全城搜查。現在全城戒嚴,他一夜一夜的守在城門口,
生怕我離開京城。周玉婉哭哭啼啼:“錦哥哥那個傻子已經死了,你也挨家挨戶找了,
大活人怎么會憑空消失!”回應周玉婉的是一巴掌。差點將她從城墻上甩下去。
顧林錦掐著周玉婉的脖子,睚眥欲裂:“我將她交給你,你是怎么照顧她的!
”“是她不檢點,她要找男人,我怎么攔得住!”周玉婉爭辯。二丫看不下去,
才出去說出了真相。她說那日我潑周玉婉豆花,是因為周玉婉先侮辱我。
也說了周玉婉在顧林錦考試去后,怎么對待我的。二丫說從來沒見過顧林錦這樣。
他拖著周玉婉的頭發,從城墻的臺階一步步拖下去。“告訴我她在哪里!”“說不出來,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二丫確實是比我聰明。她沒有告訴顧林錦,我在哪里。
我也確實不想再和他有瓜葛了。7.公主府要納駙馬了,有好些要忙活的,
但都是容許在操辦。他忙前忙后,我就躺在院子里曬太陽。昏昏欲睡了好幾天。
“要不要出府玩?”容許突然問我。我眼睛一亮:“好啊!
”但我沒想到容許卻是帶我去了侯府。馬車停在外面,侯爺跪在地上等我和他下馬車。
我卻不愿意下了。我扭頭:“我不想去,我們去別處玩。”他捏著我的下巴,
逼我看他的眼睛。“公主,你是不是心里還放不下他?”我一愣,更是別開眼睛。“我不是,
我沒有,你別亂說。”他笑了,但眼睛里沒有半點笑意。“那就跟我下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