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回去好么?我再也不會了?!薄澳阕吆筮@三年,我一個女人都沒有碰過?!卞e了。
兩個字他說過三次,第一次在我家門口跪成雪人,第二次在別院抱著安胎藥溫柔的笑,
第三次在哥哥靈堂前逼我跳舞。每說一次,我的心就冷一分,直到那場火里,徹底凍成冰。
“不買,就請離開吧,別耽誤我做生意?!闭f完,我直接關上了大門。
顧亭深在香鋪外跪了三天,來來往往的客人無一不側目?!斑@人真是奇怪,怎么在這里跪著。
”“看著也像是世家公子???怎么這樣落魄?!薄罢l知道呢?!蔽移沉艘粯哟巴饫仟N的身影,
想起那年他也是這樣跪著,在我家朱漆大門前。雪花落滿肩頭,他凍的瑟瑟發抖,
我心軟開了門?!肮媚?,門口那人......”小廝捧著熱茶欲言又止,
我撿起一朵完整的花瓣,放在鼻尖輕嗅?!半S他去?!钡谒娜涨宄?,
我開門時見他靠在墻根昏睡,睫毛上凝著水珠,臉色透著不一樣的紅暈,似乎是發了高熱。
我讓小廝將他攙到里間,又找人給他請了大夫。等他再醒來時,我剛好捧著藥碗走進來。
他嘴唇輕顫,眸光直直的落在我身上,眼都不眨,生怕我又跑走了一樣。“昭昭,
我沒想到還能再見你?!薄斑@三年,我真是......”見我不語,
他抬手直接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是我混蛋。”“我不求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