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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舟起來，兩個人著急的，還打翻了熱水。
手忙腳亂里，我笑出了聲。
蕭景舟拉開門，揪著我的衣領。
“給如若道歉！”
“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那孩子是……”
程若若拉住了蕭景舟的手臂，搖搖頭。
懷里的孩子哭個不停，程若若一把推開我。
“哭哭哭，就知道哭！吵死了！別吵了！別吵了！啊！”
她發瘋一樣推我懷里的孩子。
我不停的護著，可她卻搶了過去，順著圍欄就扔下去了。
“安靜了……”
“景舟，帶我去醫院……”
話落，程若若就暈了過去。
我扶著扶手，著急的看著樓下的孩子。
“你瘋了嗎！”
蕭景舟抱著程若若著急的下樓。
我緊隨其后，腿軟到踩空。
“妙妙！妙妙！”
我抱著孩子，孩子身上是只裹著薄被子，現在臉色發青。
甚至哭不出聲。
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我抱著孩子出去，蕭景舟已經抱著程若若上了救護車。
我跟著上去，卻被蕭景舟推了下來。
“哪有你的地方？上不來就別擠了！”
“孩子，孩子不行了！求你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能不能不耽誤時間？誰的時間不是時間！你趕緊再叫一輛！”
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我茫然的看著護士。
“護士，我孩子從二樓摔下來，要不行了，能帶我一起嗎？”
護士為難的搖搖頭，“救護車是這位先生叫的，如果他不同意，您需要再叫一輛。”
我著急的按著推車，“蕭景舟，我不去，你帶孩子去，好嗎？”
“一個孩子，哪有那么嬌氣？你就是看不得若若好！別裝了！還不趕緊滾回去！”
吵鬧中，程若若也睜開了眼睛，“怎么了？”
蕭景舟一根根掰開我的手指，我抓住救命稻草的將孩子扔在了程若若懷里。
“孩子快不行了，你們一起帶去醫院吧？”
見程若若抱起孩子，我松了口氣。
畢竟，她自己的孩子，她還是認識的吧？
可下一秒，孩子就被扔了出來。
程若若虛弱的靠起身，眼中都是嫌惡，“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在雨中摸索著孩子，將發涼的身體摟在懷里。
救護車漸漸遠去，他們兩個，還真是狼狽為奸。
我的救護車到的時候，孩子已經沒了心跳。
妙妙埋下后，我才背著欣欣回到家。
下了一夜的雨，折騰一宿，我的樣子，憔悴的不成人樣。
“你這是怎么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真是惡心。”
我就坐在沙發上，木訥的搖晃著奶瓶。
雖然妙妙不是我的孩子，可心頭的顫抖也不是假的。
程若若抱著兒子下來玩，她施舍一般，將兩個玩具扔了下來。
“多買了幾個，送你了。”
“我拿一個就行。”
程若若瞬間極了，“那我女……不，你兩個女兒你怎么還偏心呢？讓你拿著就拿著！”
我接下沒說話。
程若若很快就發現了我懷里只有一個孩子。
“平時你都兩個一起抱著，另一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