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相茹如此說,大伯的眉毛緊緊皺起,聲音中有著壓抑的憤怒:
“這么說來,你是打算表面上還是跟子堯結婚,然后再背地里繼續跟你這個姐夫相互勾連!?”
陳相茹愣住,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為何會被陸首富摸得清清楚楚,匍匐在地不敢說話。
大伯口吻中的憤怒卻再也壓抑不住: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咱們就來好好清算一下。”
“來人,先將趙叔送去救治,如果他出了什么問題,你們就都別活了!”
“還有,聽說我那離世的弟弟,連墳都被人刨了,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星竹死命拽著自己的袖子,想把那枚他之前還在炫耀的手表藏起來。
秦文心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瞥了一眼周星竹,又鼓起勇氣來開口說話:
“陸首富,那鐲子…是我因為思念亡妻,找人仿制的,看星竹喜歡就送了,至于挖墳…沒有的事…”
大伯冷笑一聲,吩咐手下將一個哆哆嗦嗦的老人帶了過來,他只看了秦文心一眼,就立刻指責起來:
“就是她!一個月前她親手到墓園,把陸少爺的墳挖了,我當時想阻止她,可她不管不顧的,還說埋著的是她老婆,她想怎么挖就怎么挖!”
秦文心對這個守墓人沒有一點印象,只能硬著頭皮喊道:
“這是污蔑,我根本不認識她!”
大伯卻是直接一腳將秦文心踢翻在地,咬著牙說:
“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那是我弟弟的墳,守墓的人都是我親自挑選的!”
秦文心愣在原地,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大伯居高臨下看著她:“這些年我不太過問底下的事,好像你們這群人都已經忘了,我這個首富是怎么拼出來的了。”
秦文心才反應過來,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
但大伯并沒有過多理會她,平靜的向我伸手。
我明白她的意思,將懷里藏著的那份沾了血的遺囑遞給了她。
大伯只是招了招手,立刻就有一名律師打扮的人走了上來。
在驗證了遺囑的真偽后,她立刻宣布了目前秦氏集團的所有權。
之前的那些保鏢立刻向我表態,要跟隨我的腳步。
可我對于她們這種墻頭草的狀態已經徹底無語。
大伯看著她們這幅姿態,也是冷笑出聲,指著秦文心冷笑道:
“把你們剛才加諸于趙叔身上的,在她身上復刻一遍,我就信任你們。”
保鏢們立刻摩拳擦掌圍上了秦文心,她絕望的威脅起她們:
“我可是秦家家主,你們這樣做可要想清楚后果…”
可慘叫聲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看著她痛苦嘶吼的樣子,我的心里卻生不起一絲復仇的快感。
有的只是對當初父親選擇了她這件事的不理解。
等到秦文心快要不成人形時,大伯才出聲叫停,跟著向律師示意。
律師立刻走上前將一份股份轉讓協議擺在秦文心面前。
大伯冷冷看了她一眼:
“簽了吧,我弟弟用心血締造出來的秦氏,你不配擁有它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