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久聞大名啊!聽說你查出了我們。今天特意送你一份見面禮。”
早在查出沈時序綁了八張副卡,我就已經派人摸清了她們的底細。
但這些人絕對不是我一個人能對付的。
她們一拍手,我身邊便來了一群蒙面人。
“今天這道菜,你們可要好好享用。錯過這次機會,以后可就沒機會享用了。”
頂上的燈光驟然亮起,短暫使我致了盲。
身上各處都傳來劇烈的疼痛。
淚水從我的眼角滑落,怎么止都止不住。
“魏小姐,我倒要看看你被弄成一個爛貨,沈時序還怎么敢要你!”
“你干脆識相點,主動滾蛋。等我們榨干沈時序的價值,說不定還能分你點。”
其中一個女人走到我跟前,俯身拍了拍我的臉:
“只是可惜了這張臉……”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不知道往我嘴里塞了什么東西。
我只感覺意識昏昏沉沉,但渾身感覺還在。
也許是乙醚類藥物,但我天生對這類具有抗藥性。
沒過多久,臉上傳來灼熱。
疼痛也越來越劇烈。
再次醒來,是在家門口,渾身沒有衣物遮擋。
周圍有無數(shù)道目光落在我身上,幾乎要把我洞穿。
本能促使我向屋內爬。
可屋內的沈時序卻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魏云星,不就是幾張副卡,你至于這么氣我嗎?你是不是覺得作踐自己很好玩?”
“看來沈家的家規(guī)你還是不太清楚,要是你爬床的事被傳出去,你讓我面子往哪里擱!”
一沓私密照扔在了我的面前。
照片上我面色潮紅,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就在這時,有人給他打了個電話,聲音是當時往我嘴里送東西的那個女人。
“時序,今天我?guī)湍阕ゼ樵诖玻氵€沒好好感謝我呢!”
“那女人是不是屬狗的,往我胳膊上咬了好幾口。”
“你要是不來看我的傷,我可是要向我爸爸告狀!”
原來,是那群女人共同的手筆。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道:“沈時序,我沒有……”
話未落音,他就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臉色陰沉:
“知道她是陳家千金嗎?你哪來的膽子傷她!要是我和陳家的業(yè)務談砸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找個時間親自給人家賠禮道歉。”
“今晚給我跪在這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起來!”
看著他的模樣,我不敢有任何反抗。
緩緩將雙腿挪到了碎玻璃上。
膝蓋的刺痛讓我快要暈厥,可卻比不上半點心臟的絞痛。
沈時序不知道,我早就查清楚了。
他和那八個女人的家里根本沒有任何生意往來。
拿什么資源,生意合作當借口。
我原以為是你位高權重,身邊的鶯鶯燕燕才多。
但恐怕只是因為你來者不拒,所以她們才更加猖狂。
現(xiàn)在我寧愿放棄所擁有的一切,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不愿像瘋女人那般,和你的金絲雀斗到底。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是在醫(yī)院。
是家里的傭人把我送來的。
“小姐,你終于醒了。醫(yī)生說你全臉燒傷,失血過多需要靜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