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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紀晟進入下一步之際,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曖昧的氛圍。
“紀先生,閱讀室的壁燈壞了,我沒法看書,你能過來看看嗎?”
紀晟停下來,眼底的欲念如潮水退去:“馬上來。”
男人一下子就從氛圍里抽身出來,起身穿好了衣服,丟下沈淮薇出了門。
沈淮薇感受著陡然冷下來的空氣,還有些回不過神。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被白玉珠打斷。
每次剛點燃氣氛,白玉珠總有各種理由打斷他們,支走紀晟。
沈淮薇也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閱讀室里,一片漆黑。
白玉珠穿著包臀裙職業短裙,把身材勾勒得前凸后翹,后腰靠在桌沿,曼妙的曲線讓人遐想連篇。
昏暗的室內,男人和女人的荷爾蒙,激烈碰撞在一起。
紀晟再忍不住,兩手撐在白玉珠身側,將她禁錮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摁進自己的懷里。
“紀先生,請你自重!”
白玉珠滿臉嬌憤,寧死不屈的純貞模樣。
正是因為這樣,更勾動了紀晟對她的征服欲。
“玉珠......和你相處越久,我越無法抗拒你。”
“我不會破壞別人家庭,如果你再逼我,我就只能離開了!”
“別!只要你能留在我身邊,讓我做什么都可以。還有行知,他這么喜歡你。你離開了,他怎么辦?”
“我真的很痛苦,我對你,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卻只能告訴自己,你是別人的丈夫......”
白玉珠眼角淌下兩行清淚,更楚楚動人。
紀晟捧著她的臉,愛憐地撫摸:
“你也喜歡我,對不對?我雖然跟淮薇睡在一張床上,但是晚上做夢,夢里全都是你的身影,我恨自己,為什么這么晚才遇到你,如果早一點,我的妻子,會是你......”
紀晟情難自禁,吻了上去。
這一次白玉珠沒有躲開,跟他交纏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沈淮薇躲在門外,捂著嘴巴,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心臟像是被刺進了一把冰冷的鋼刀,利刃絞著她的血肉,撕心裂肺的痛楚傳遍每一寸神經。
曾經說遇見她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的男人,此刻在懊悔沒有早點遇到另一個女人。
她把他的愛當做世上絕無僅有的瑰寶。
可原來他給她的愛,這么廉價!
沈淮薇沒打斷小黑屋里偷情的男女,而是默默退了出去。
紀晟到了后半夜才回房,沒有再看沈淮薇一眼,躺下之后便沉沉睡了過去。
沈淮薇卻睜著眼,失眠到天亮。
到了飯點,她收拾心情,強打起精神來給一家人做早飯。
等她蓬頭垢面做好早餐,紀晟和白玉珠一身都市精英打扮,款款下樓。
沈淮薇不像女主人,更像保姆。
吃過飯,紀晟回書房處理公司事務,白玉珠去器材室鍛煉身體。
紀行知捧著畫筆在紙上亂畫,沈淮薇看到不由湊過去。
兒子遺傳了她的天賦,對繪畫很感興趣,沈淮薇很欣慰:
“只要掌握了三個原色,就可以調出任何你想調的顏色,想不想學?”
“想學!”
兒子沒想到只會做飯的媽媽,竟也懂得這么多,那雙嫌棄的眼睛,多出了跟以往不一樣的光芒。
沈淮薇拿出了色譜,準備教他三原色。
忽的,白玉珠出現在面前,一把扯過桌上的色譜:“不能學!”
她的力道很大,沈淮薇被順勢帶倒,桌上的花瓶嘩嘩啦啦碎了一地。
沈淮薇摔在花瓶的碎片上,身下很快滲出鮮血。
看到白玉珠,昨晚偷看的到畫面又再次浮現腦海,沈淮薇心里的痛楚又被勾起。
偏偏白玉珠理直氣壯看著她,不認為自己把女主人推倒有什么錯。
沈淮薇氣得發抖:“為什么不能學?”
“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什么都不會,怎么能亂教孩子?把孩子教壞了,我可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