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怒:“可她差點害了妮妮……”
“妮妮她已經五歲了,是時候做出改變了,我的后代不允許這么懦弱。”
我愣住,有些陌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妮妮可是他的女兒,他以前可連一句重話都不舍得對她說。
現在卻為了維護別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
黎青青連忙晃了晃謝清宴的胳膊,聲音細小:
“算了謝總,都是我不好,既然夫人已經討厭我了,那我就還是走吧,大不了不上這個大學了。”
她的眼淚成功勾起謝清宴的心疼,他抬手替她擦了眼淚。
“我說了,誰都不能把你趕走,你自己也不行。”
隨后轉頭對我:“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否則我會換個人照顧妮妮。”
說罷,便牽著黎青青的手走了。
我看著他走遠的樣子,又看了看手術室里昏迷不醒的妮妮,突然想起三年前路上有個男人對我吹了個口哨,謝清宴就把人打進了醫院。
那時候的他也是霸道又強硬的保護著我。
除外,他還會把我隨口一提的話放在心上,
我一句想吃小龍蝦,他半夜三點開車繞了一百多公里的路只為給我帶來西城那家我最愛的龍蝦。
甚至有次出車禍時,他都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先救我。
我以為相處這么多年,哪怕是條狗都能養出感情,而我們還意外懷了妮妮。
對我,他或許也有幾分真心。
直到我分娩那天,因為難產差點喪命時卻在共友的朋友圈里看到本應出差的他卻在和一個陌生女人共進晚餐。
我大鬧了一場,砸了家里所有東西。
他卻只是失望地看著我:“你這樣一點也不像她。”
簡單一句話卻將我拉回了現實,差點忘了,我如今擁有的一切,不過是拜有一雙和謝清宴白月光相似的眼所賜。
后來,謝清宴身邊的女人更換得更加頻繁,每一個都和那個女人長得像。
只是他從未把他們帶回家,我也終于接受了現實。
謝太太終究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只要我聽話,我還是能一直在謝清宴身邊。
何況,我還有妮妮,她必須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妮妮手術很順利,當晚轉進了普通病房,我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她。
卻在深夜時,收到了黎青青的好友申請。
第一句話便是帶著啜泣和悲憤的語音:
“夫人,你管管謝總吧,我知道男人愛玩是天性,但我主張一生一世一雙人,絕對不會做別人的小三。”
我一愣,這才知道謝清宴帶著她去見了他的兄弟們。
那些人都是人精,看到謝清宴身邊多了一個女人,嘴甜地喊了嫂子,結果黎青青紅了眼,跑出宴會就加到我控訴。
可明明她的朋友圈發的全都是關于謝清宴的。
“今天加課一小時,老板請我喝了奶茶,開心~”
“今天練琴不小心劃到了手,老板說我明天不用上班了,但工資翻倍~”
“我只是腳崴了一下,老板就直接停下會議跑來照顧我,好幸福~”
我的心仿佛被揪成一團,有些刺痛。
這時,黎青青的語音再次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