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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警察坐在我對面,語氣嚴肅。
“顧嵐,你作為一名大學教師,聯合你丈夫做出這樣的勾當來,你不可恥嗎?”
“你要是真還有點做人的基本道德,就趕緊承認。”
“聽說那個小女孩還是你的班長,是你最喜歡的學生,你以前是不是還干過很多同樣的事情。”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只是淡淡地看著他:“我說了,我從來沒有干這樣的事情,我丈夫更沒有。”
“我丈夫已經結扎了,絕不可能讓人懷孕。”
警察皺眉道:“那你怎么解釋她肚子里懷的是你丈夫的孩子,你女兒也站出來為她作證了!”
一提到女兒,我的心又是一痛。
是啊,我十月懷胎生下來,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的女兒為什么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也想不通,她肚子里懷的為什么會是我丈夫的孩子,不過我可以向你證明我丈夫跟她從來沒有過接觸。”
聽到這里,他面露疑惑:“你有證據,那你之前為什么不拿出來?”
我輕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他們兩個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我拿出客廳里的監控錄像,從我重生回來的那一天就裝上了。
女兒不知道,丈夫也不知道。
“沈瑤口口聲聲說我把她帶回家,是為了方便我丈夫侵犯她,可是你看,從第一天我把她帶回家開始,我丈夫從來沒跟她有過正面的接觸。”
警察看完所有的監控錄像后沉吟道: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證明你丈夫沒有侵犯她,畢竟這只能證明兩人在家里沒有過接觸。”
我笑著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可是這至少證明了沈瑤在撒謊,不是嗎?”
“對,但要想證明你丈夫的清白,你們還需要拿出證據。”
我嘆了一口氣。
要是真能拿出證據來,我也不會遲遲等到現在都反擊不了。
“現在證據不充足,你和你丈夫都可以回去,但是一旦有了新的證據,我們可以隨時找你。”
警察像我們交代完后,我和丈夫就回到了家。
“你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兒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副模樣?我都不認識她了。”
“還有你的那個好學生沈瑤,她為什么突然說我侵犯她?我什么時候這么做了?”
說到一半,丈夫突然瞪大眼睛看向我。
“之前每一次她一來,你就讓我出去住,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