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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絲紅暈,趕緊將目光挪開,伸手遞給我一樣?xùn)|西。
“我今天晚上做了蛋炒飯,做的有點(diǎn)多,不知道你有沒有吃?”她說。
她不是用保溫盒裝的。
她淺淺笑道:“你對面的這個套間我買下來了,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
沒想到沈清黎居然搬到對面來了。
我想起來這幾天晚上我們一直待在一起,我盡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將蛋炒飯拿在手里。
“謝謝你,沈小姐有心了。”我十分客氣地說。
“你是念語的男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不用跟我客氣。”沈清黎彎眼睛淺淺笑道。
她看我一直站在門口,然后伸手指了指屋內(nèi):“我能進(jìn)去坐坐嗎?”
想到今天白天安念語離開時同我囑咐的話,我想叛逆一次。
我將沈清黎請進(jìn)了屋。
沈清黎正在落地窗前,看著江景,我則去餐桌上吃飯。
她借用了一下洗手間。
明明她買的套間就在對面,可她偏偏要在我這里上廁所,我一猜她就是想干什么。
等她走后我踏進(jìn)洗手間。
屋子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我打掃的,那些東西擺在哪里,有沒有被動過,多了什么,少了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洗手臺上落了一個耳環(huán),這是沈清黎剛才戴的。
梳子上有幾根黑色的頭發(fā),而安念語的被她染成了金黃色。
看著那幾根細(xì)長細(xì)軟的頭發(fā),我再次肯定前幾天晚上和我一起度過的人就是沈清黎。
安念語說過,沈清黎是乖乖女,從來沒談過男朋友,甚至整個滬市名媛圈里很多人覺得她不喜歡男人。
作為沈家唯一的孩子,她為什么要和我一和普通的窮苦男人荒唐幾晚?
很奇怪。
不過我也沒多想。
我之所以會配合她們的賭約,也不過是為了報復(fù)安念語罷了。
既然她不愛我,把我當(dāng)做一個隨時都可以扔給別人的玩物,那我也不愛她了。
我將我和安念語所有的合照挪到陽臺,找了一個不銹鋼的洗菜盆,一張一張用打火機(jī)燒掉。
第二天我去了醫(yī)院,我媽今天進(jìn)行手術(shù)。
交完了所有的錢,我坐在手術(shù)室門口焦急等待。
大概是太累了,我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身旁坐了個人,我正靠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