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你們為了所謂的‘親孫子’，把房子抵押養老金掏空，甚至借了高利貸。
”我冷笑，“現在知道真相了？所有的錢，都打了水漂，你們，傾家蕩產了。”小區門口，
堂嫂攥著DNA報告的手在發抖。“這不可能！”她突然尖叫，“當年做過親子鑒定！
”我媽瘋了一般用指甲掐進她胳膊：“你個賤人！！拿野種騙我們五年？！
”我爸用拐杖砸地，扯著堂嫂衣領怒吼：“孩子到底是誰的？
”堂嫂突然指向陳川懷里的小杰：“是陳坤的！醫院搞錯了！”陳川像被燙到似的，
猛地將小杰往地上一扔。我的身體比腦子更快，一個箭步沖上去接住孩子。
小杰呆滯的眼睛望著我，溫熱的口水滴在我手背上。他的小手無意識地抓著我的衣領，
像個被拋棄的布娃娃。堂哥的拳頭已經砸在堂嫂鼻梁上，鮮血噴濺在DNA報告上。
現場亂成一團。堂嫂假發被扯掉，我媽瘋狂扇她耳光，我爸用拐杖捅她膝蓋。
陳川邊踹人邊喊“退彩禮”，唾沫噴了堂嫂滿臉。我抱著小杰退到臺階上，
把他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轉身離開了。深夜病房，暖暖含著奶瓶趴在我胸口，
濕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醫生說她是奇跡，藥物沒造成永久損傷，腦部正在恢復。
“mama...”她含糊的聲音讓我眼眶發熱。手機屏幕突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