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盯著傅柔美艷的臉龐。
怒極反笑的勾了勾唇角……
“你想賠多少錢?”
我聲音冷漠,心里卻把愚蠢的兒子罵了十幾遍。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讀書讀傻了。
竟然跟這樣的女孩求婚?
傅柔上下打量了我身上的衣服好幾眼。
忽然發出一聲嗤笑。
“就你這個樣子,多少錢你能賠得起?渾身上下加一塊,都不到一百塊錢吧,這沈之恒也真是的,我給他花了那么多錢,怎么也不知道給你買點好衣服?”
傅柔自以為是的嘲諷。
我卻懶得搭理她。
我身上的衣服是上面專供給我的,外面買都買不到。
見我不反駁,傅柔以為戳到了我的痛處。
“這樣吧,看在你兒子的面子上,包你賠償個一千五百萬,剩下的我就當施舍給乞丐了。”
“至于許助理被你打了,也看在你兒子的面子,只要你能把他哄高興了原諒你,這事兒也就了了。”
我拿出手機,邊撥號碼邊問:
“賠錢好說,你這個許助理怎么才能高興?”
許助理眉飛色舞的朝著圍觀的人群喊道:
“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頭,說三百句對不起我錯了,我說不定就能高興了,也就原諒你了。”
他大笑起來。
也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傅柔抱著雙臂寵溺的勾著唇角。
所有人的都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看著我。
撥通電話后,我又把傅柔和許助理說的這些話錄了下來。
然后抬眼看著傅柔平靜的說道:
“一千萬我可以賠,道歉也不是不行。”
“只是現在我也有筆賬要跟你們算一算。”
傅柔冷哼了一聲,挑了挑眉。
“你有什么可算的。”
我把手舉起來,指著手背上的傷口說道:
“你的助理進門的時候撞傷了我,這筆帳還需要算清楚。”
許助理和傅柔看著我的傷痕停頓了好幾秒。
之后瞬間爆發出狂妄的譏笑。
“老太婆,你這點傷要是再說的晚一點,都已經要愈合了吧?”
“還要拿出來算賬,我花五塊錢買一瓶碘伏賠給你,滿意了吧!”
眾人也沒想到我緊張兮兮,竟然只是一個小傷口:
“我簡直是要被她笑死了,哪怕她說自己心臟病要犯了也不至于這么可笑。”
“她這是實在沒什么能跟傅總碰瓷的了,黔驢技窮只能用這個,畢竟咱們這么多人看著,她要是故意暈倒裝病也沒什么用。”
“都說現在這社會老人變壞了,我看不僅有變壞的,還有變蠢的!”
人總是會因為自己的無知而變得不幸。
就像現在,我的雙手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珍貴。
上面為了保護我的技術不惜買了上百億保險。
可他們不懂,也無法想象。
傅柔忍俊不禁的問我:
“那請問你這個傷痕,噗……要賠償多少錢?噗哈哈哈……”
我冷漠的掃過正在大笑的每一個人。
環顧了一圈這間富麗堂皇的五星酒店。
“把你這間酒店賣了,應該可以勉強賠得起。”
聽了我的話,許助理笑得更加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