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寶寶的臉,然后俯身吻住我汗濕的額頭:“辛苦了,老婆。
”他的眼眶通紅,聲音哽咽得不像話。出院那天,陸川成神秘兮兮地說要帶我去個地方。
車子駛入一座莊園,玫瑰花園中央,他單膝跪地,掏出一枚鉆戒。“沈清菡,
雖然孩子都生了,但我還是想正式向你求一次婚。”他仰頭看我,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你愿意嫁給我嗎?”我噗嗤笑出聲:“哪有你這樣先上車后補票的?
”他卻突然認真起來:“其實,我三年前就愛上你了。”我愣住了。
“記得德國慕尼黑那場醫藥大會嗎?”他輕聲說,“你在臺上講解新型降壓藥的研發過程,
自信得閃閃發光。我當時就想,這個女孩我一定要認識。”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那確實是我第一次在國際舞臺上展示自己的研究成果。可我從未想過,臺下坐著的人里,
會有我未來的丈夫。“后來聽說你嫁給了傅遠行,我......”他苦笑一聲,
“我以為自己來晚了。直到那晚在傅家......”我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那些痛苦的回憶已經過去,我們現在擁有的,是嶄新的未來。“我愿意。”我伸出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