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周末的義賣活動籌備會上,突然下起了雨。溫以晴趕到現場時,
看見簡銳澤正冒雨搬運畫作,渾身濕透也顧不上擦。一幅畫從箱子頂滑落,
他毫不猶豫撲過去接住,膝蓋重重磕在地上。溫以晴沖過去扶他,語氣著急。“你瘋了嗎,
有沒有摔到?”簡銳澤卻笑呵呵的,從懷里掏出完好無損的畫。“楠楠畫的向日葵,
她畫了整整兩周呢。”溫以晴冰封的心突然裂開一道縫隙。她伸手擦去簡銳澤臉上的雨水,
發(fā)現自己的手在微微發(fā)抖。簡銳澤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他輕輕握住溫以晴的手。“我沒事的,
沒摔到,你別著急。”溫以晴突然鼻子發(fā)酸,眼眶里一下蓄滿了淚水。簡銳澤看見她這樣子,
神情也跟著緊張起來。“小馨,你別哭啊,怎么了?”溫以晴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嘴巴癟了癟,卻什么都沒說出口。簡銳澤試探著輕輕抱住了溫以晴。溫以晴沒有抗拒。
兩個人胸口貼著胸口,都能感受到對方炙熱的心跳。片刻后,簡銳澤拉開兩人的距離,
和溫以晴對視。他小心翼翼的問:“所以你是接受我了?
”溫以晴擦了擦眼淚:“你不嫌棄我是聾子?還沒有家人。”簡銳澤笑的開心極了。
“我們現在交流也沒問題呀。”“至于家人,你現在不是有了嗎?
福利院里的孩子都是你家人。”溫以晴點了點頭,她像是一棵漂浮的浮萍,終于有了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