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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宇風的眼睛已經腫成核桃了,渾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匍匐到我的腳邊,卑微磕頭道,
“教父......教父......你放我一條狗命......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教父......”
“你每天打扮的像個......”
他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李泰扇了一巴掌,
“不要亂說話!”
祁宇風被扇的暈頭轉向,只能閉嘴繼續磕頭,一下又一下,在我腳邊卑微的像一條狗......
楚家人終于反應過來他們一家子三口干了什么傻逼事,造了什么孽。
楚父率先普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楚母和楚嵐緊隨其后。
“教父,我老頭子有眼不識泰山,錯把你當成保安!說了很多難聽話,既然你對嵐嵐有心,婚事上咱們再重新商量,楚嵐明天就和那個畜生領離婚證!”
楚母想起來揪著我頭發潑婦罵街的樣子,臊的滿臉通紅,
“教父,剛才我老太太多有得罪,傷到你沒?嵐嵐肚子里的孽障可以馬上打掉,教父,賢婿,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們一家四口以后好好過日子......”
楚嵐是個聰明人,她見我冷漠不語,恍然大悟地從看熱鬧的服務生手里奪過一只高腳杯——用力地砸向祁宇風的頭,零幀起手破口大罵,
“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你是白熊幫幫主么?原來你只是一個狗腿子是么?祁宇風!你把你自己包裝的真好啊!”
“你把我騙的好慘!!你個殺千刀的,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就是教父夫人了,這個殺魚妹我做的厭煩疲倦!”
“實話跟你說吧!如果不是因為被你強了壞了孽種,我的心會一直在傅明川那里!我有今天都是被你害得!”
奄奄一息的祁宇風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百口莫辯。
明明兩個人都同意的事,卻被楚嵐說成了強勾。
楚嵐自覺演技高超,梨花帶雨地跪爬到我面前,摸著我的鞋面,楚楚可憐地看著我的眼睛,用最溫柔最無辜的語氣哀求道,
“明川,你都看到了,我和祁宇風之間沒有任何感情,是他強迫我的,我不得不從了他,他還騙我說自己是什么幫主,我沒有見識就信了......”
“可是我從始至終心里只有你啊......明川,現在誤會解除了。我知道你還愛我,肚子中這個我馬上打掉,你帶我去意大利好不好......”
我一腳將她踢到一邊,厭煩無比。
“不要臟了我的鞋子。”
“你們說完了么?”
我的聲音冷厲,不怒自威,周遭安靜下來。
“你們說完了該我說了。”
我懶洋洋地從椅子上起身,看著地上跪著的狼狽四人,好好的婚禮成了他們的謝罪宴,真是可笑。
我繞著他們走了幾圈,悠悠道,
“這人身傷害帳,我就不跟你們算了,我從小在槍林彈雨中長大,這點小傷算個屁,我把經濟賬好好跟你們算下。”
此話一出,楚家人六目相對,臉色比吃屎還要難看。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和李泰西服上的拉絲損耗,鄙夷地看著楚母,
“這位女士,意大利定制的西裝一件是一千萬,兩件是兩千萬,你說過可以給我賠十件,那就是兩億。”
“秘書!記賬!”
楚母臉色煞白,嘴巴一張一合,說不出話來。
楚嵐紅著臉,看著我,
“明川......你......”
李泰一巴掌打過去,
“臭婊 子,教父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我繼續道,
“西西里黑手黨,一個普通的保鏢,年薪八百萬美金,也就是5600萬華幣,我這個級別的,要翻十倍......給你們四舍五入一下......五億好了。”
“所以算上兩套衣服,你們楚家上下欠我七億!”